回銀月小樓的路上,宋知棠不住地在想著自己要做的事情。
現在最大的問題除了等銀月告訴她怎麼解除詛咒,還有就是找到司殷。
進副本也有了幾天了,這幾天比起宋知棠以往的副本經歷,可以說危險指數低了不少。
很大一部分原因還是銀月,對方從第一天就將自己叫離了副本原本安排的小屋。
所以宋知棠聽宋與之幾人談論著小樓裡的怪物,也只能在腦海裡有一個大概的猜測。
若是直面,也許在進入副本的第一天自己就已經遭殃了。
她有一搭沒一搭地想著,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小樓一樓的偏廳。
銀月如同正午時分那樣,坐在桌旁等著她。
這次,他並沒有戴面具。
屋內半明半暗的燭火映照在銀月那張清冷出塵的面容上,為其增加了幾分溫度。
宋知棠才想起來,自己原本是要打算和銀月商量分房睡的。
走到桌前,宋知棠注意到桌面上有一個竹籃,竹籃裡放著一套黑色的衣物。
銀月見她走近,慢悠悠將一張寫了字的字條推到了宋知棠跟前。
走吧,帶你去山洞。
宋知棠醞釀的話被打斷,只能作罷。
外面天色昏暗,已經是洗漱的時候了。
她只能任由銀月一隻手拿著籃子一隻手牽著自己,被其帶到了山洞裡的溫潭。
此先銀月給自己的螺哨被她一直帶在身上,她在溫潭邊停住腳步,回頭向一直站在離自己不遠處的銀月望去。
對方微微歪了歪腦袋,甚至還好脾氣地勾起唇角。
彷彿在問有什麼問題。
宋知棠敏銳地察覺銀月似乎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不由得糾結著站在原地。
她鼓了鼓勇氣,準備開口問,卻看到銀月緩緩走到潭水邊,神色平靜。
高大的身影湊近,緊接著少女就被攬進了一個有力的懷抱。
彷彿只是瞬息之間,一陣天旋地轉的感覺過後,宋知棠整個人都被攬著浸泡進了潭水之中。
她的腰被禁錮著,雙腳觸碰不到池底,只能在水底胡亂浮動著。
溼潤、滑膩的觸感從漂浮的裙襬下的細膩小腿處傳來。
沒等她反應過來那是什麼,男人清冷磁性的嗓音就貼著自己耳側響起:“棠棠,在想什麼?”
親暱的稱呼和著水中相擁的兩道身影,隔遠瞭望去只會讓人覺得這是一對養眼的璧人。
酥麻感從男人字句呼吸噴灑的地方傳來,宋知棠極為不自在地歪著腦袋。
像是被欺負得有些可憐,她結結巴巴:“你、你幹什麼?”
銀月感受著手下少女不堪一握的細腰,隔著被水浸溼的布料,不難想象出在那之下會是多麼的柔軟細膩。
他滿足地喟嘆了一聲,並沒有回答宋知棠的問題,反而沒頭沒腦說道:“兩日後,你就要成為我的妻子了。”
說著,漂亮的魚尾在水底遊弋,水流湧動,溢出些許在池邊,將黑色的石壁浸得溼漉漉的。
山洞裡的石壁上遍佈著潭水盪漾折射出的波紋光,一條條緩緩搖動著,美輪美奐。
但宋知棠卻無暇關注這些美景,她被銀月抱著遊動到潭水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