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挽乖巧的趴在謝北恂的肩上,意味深長的打量著他那張清雋,輪廓利落分明的臉,眉宇間散發著一種睿智的魅力。
午後的陽光照耀在他的臉上,唐挽意味深長的笑了:“謝總,好像很懂嘛。”
謝北恂長臂一撈,把趴在肩上的女孩攬到了懷裡,笑得盡是寵溺。
“我不懂,怎麼能把你這個小祖宗追到手?嗯?”
唐挽想到了和謝輝提退婚的當晚,精神恍惚之間死死抱著眼前這個男人,那些極度痴纏的畫面,從臉頰一直紅到了耳廓。
她頓了頓,纖長的眼睫微顫,脫口而出:“哪裡是你追的我,分明是我……睡的你。”
謝北恂笑笑:“哦?是這樣嗎?我怎麼記不清了,不如夫人幫我仔細回憶回憶。”
對上男人直勾勾的眼神,唐挽立即反應過來他這句話的深意。
老男人,還是一如既往的色性不改。
她抬手捏住男人的下頜,看著他,眸底劃過一抹狡黠:“記不清就算了,反正也已經是過去的事了。”
謝北恂骨節修長的大手托起她的小屁屁,單手把人抱在懷裡起身,闊步走向書房的沙發。
“謝北恂,你,你要幹嘛?”
看著他深邃滾燙的瞳仁,唐挽緊張的乾嚥了下,雙手不安的抓緊他的寬大的肩膀。
這眼神,像是下一秒就要把她生吞入腹。
謝北恂看著她,自喉嚨裡溢出兩個字:“換藥。”
他的聲音暗啞勾人。
即便只是簡單的兩個字,也說得讓人浮想聯翩。
“不然呢?”謝北恂將人放到沙發上,打開醫藥箱輕笑道:“夫人以為我要做什麼?”
唐挽掐了下他高挺的鼻樑:“謝北恂,你故意的。”
謝北恂低低的笑了,垂眸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唐挽瞪著他,閒散道:“是你自己脫,還是老公幫你?”
唐挽:“……”
見她不說話,謝北恂放下手裡的棉籤,唇角翹了翹,骨節修長的手指穿過她海藻般的長卷發,落到她的後頸。
指腹捏住她的拉鍊,往下拉。
“等等。”
他濃烈的荷爾蒙氣息噴灑到耳畔,瞬間讓唐挽心跳漏了個拍子。
她紅著臉推開他堅硬的胸肌:“我……我自己來。”
他身上似乎有種致命的吸引力,即便每天都和他朝夕相對,每次接近他,依然會心如鹿撞,並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心動愈發濃烈。
她愛他,越來越深。
……
一個月後。
在謝北恂精心的照料下,唐挽的身體已經恢復如初。
因為考慮到她的傷勢剛剛恢復,坐長途飛機不利於她的休養,謝北恂把原定在國外舉行的婚禮改為在帝都舉行。
早餐過後,謝北恂拉著唐挽走向了停在別墅前的加長版賓利。
“老公,我們要去哪?”
謝北恂俯身望著她,眉眼間極富繾綣柔情。
“去把你賣了,怕不怕?”
唐挽細長的眼尾微挑:“你才捨不得。”
說完提起裙襬就上了車。
剛上車後,就發現車廂內是經過精心佈置的,腳下鋪滿了鮮紅的玫瑰花瓣,還放了很多新型的氣球,整個車廂都瀰漫著她最愛的玫瑰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