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北恂抱著懷裡的一小隻,進了電梯。
按下7層的按鍵。
唐挽勾著他的脖子,腦袋一會兒他的胸膛不安分的蹭著,一會兒又揚起頭,親著他銳利的喉結。
謝北恂俯身親了親女孩的額頭,看著她臉頰上五個泛紅的指印,眉心心疼的蹙起。
“這個畜生打你了?”
唐挽媚眼如絲的點頭。
一雙眸子噙著水光,細長的眼尾微微上挑,無辜中帶著無盡的魅惑。
“我沒讓他佔到一點甜頭。
他的牙,我踢掉的。”
……
像炫耀自己的軍功章一般,把自己的戰績一五一十的講給了謝北恂。
女孩的嬌喘的聲線,一下下敲擊著他的耳骨。
想到他捧在心尖上的人,掉根頭髮絲都心疼不已的女人,被這個畜牲欺負,他不禁心疼的咬了咬後槽牙。
這個畜生,罪該該死。
推開酒店房門後,唐挽更是像成了精的藤蔓一般,直接翻身掛在了謝北恂的身上。
紅唇對著他的薄唇便吻了下去。
每次出現任何意外,他都會像一個蓋世英雄般,救她於危難之際。
“哥哥,我想。”
為了讓她屈服,謝輝在她的酒裡下了三倍的藥量。
此刻,體內的藥力蔓延至四肢百骸。
如萬蟻攀爬一樣。
每一寸肌膚,都是難以抑制的滾燙。
謝北恂將人抱到了浴室。
邊任由她在自己的懷裡作亂,邊調試著水溫。
謝北恂調試好水溫,脫掉了她身上的長裙後,把人放進了浴缸裡。
唐挽坐在浴缸裡,一雙小手胡亂的拽著他的腰帶,扯了好久,腰帶依舊紋絲不動。
好像……更緊了點。
謝北恂抓著她的小手,喉結上下滾動,按著她的小手順勢一解。
‘咔噠’一聲,腰帶解開了。
“學會了嗎?嗯?”
唐挽揚起頭抓著他的領帶,一圈一圈的纏繞在自己纖細的手上,謝北恂隨著她手上的動作,不停的俯身。
“會了。”
直到謝北恂那張俊臉在自己面前不停的放大,唐挽才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哥哥……”
鋪滿玫瑰花瓣的手中,女孩那張俏麗的小臉,格外旖旎。
紅唇翕動,仿若要吸食光他所有的精氣一般。
他親了親她誘人的唇瓣,單手摘掉鼻樑上的金絲邊眼鏡,嗓音低沉蠱惑,帶著無盡的明知故問意味。
“要哥哥做什麼?嗯?”
唐挽原本凌亂的心神,被他磨得幾乎要炸了。
纖細的小手解開他的黑襯衫的紐扣,看著男人那溝壑分明的八塊腹肌,乾嚥了下。
毫不客氣的扯著領帶,把人帶進了浴缸。
“你說呢?”
……
明亮的燈光透過玫瑰花的縫隙,映進不規則湧動的水波中。
微光粼粼,花瓣翻湧。
……
……
經歷了不知疲倦的五個小時,謝北恂看著睡在懷中恬靜明豔的小臉,唇角揚起一抹饜足的笑。
沙發上,餐桌上,陽臺的白色地毯上,以及床上散落的盡是浴缸中帶著水珠的玫瑰花瓣。
謝北恂親了親女孩的額頭,為她蓋好被子,起身離開了臥室。
酒店房間外,兩名僱傭兵恭敬道:“謝總,人在樓下房間。”
謝北恂嗯了一聲,沉著臉,步伐沉穩的下了樓。
推開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