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長山聽到宋凱的話後，抬頭看向了凌志遠。
雖說從未見過凌志遠的面，但林長山沒少見他的照片，一眼便認了出來。
“你是凌局長？”林長山出聲問道。
對於林長山能認出自己，凌志遠一點也不覺得奇怪，當即揚聲道：“林部長好，凌志遠向您報到！”
“哈哈，志遠同志，你好！”林長山伸出手來開心的和凌志遠相握。
看到這一幕後，黃凱傻眼了。
他之前可是聽部長稱呼這姓凌的傢伙局長，難道他是下面哪個區縣的局長，但似乎有不對勁。
如果是下面區縣的局長，部長不可能如此熟悉，一下子便叫出了他的名字。
“這小子難道是市裡哪個部委辦局的局長，不應該呀！市局的局長可是實職正處，看他的年齡最多也就比我大一、兩歲，怎麼可能是這麼大的官呢？”黃凱一臉疑惑的想道。
儘管一下子搞不清對方的身份，黃凱還是意識到今天有點魯莽了，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儘管如此，黃凱也並未放在心上，市委副書記可是他的親叔叔，放眼臨清，誰敢動他？
林長山伸手用力和凌志遠相握，臉上掛著開心的笑意。
“小黃，還不給凌局長道歉？”林長山冷聲衝著黃凱道。
黃凱心中鬱悶的不行，老闆連怎麼回事都沒問，就讓他給姓凌的道歉，這未免也太欺負人了。
“部長，他打了我，您反倒讓我向他道歉，哪兒有這樣的道理？”黃凱怒聲道。
作為秘書，竟然當著眾人的面質疑自家老闆，只要稍微有點頭腦的人，絕不會幹出這樣的事。
黃凱自恃是市委副書記宋懷海的侄子，並不十分把林長山放在眼裡，做出如此舉動來也就不足為奇了。
林長山聽到黃凱的話後，臉色當即便陰沉了下來，冷聲道：“你這是質疑我？”
儘管市委書記眼看就要到點了，林長山失去了強而有力的靠山，但不管怎麼說，作為市委大佬，絕不是一個小秘書能質疑的。
“老闆，我沒有質疑您的意思，但我捱了打，反倒要向打人的人道歉，這點我做不到。”黃凱針鋒相對道。
凌志遠並不知道黃凱的背景，但見其敢於當眾向自家老闆叫板，當即便意識到他一定有所依仗。
“你口口聲聲說我打了你耳光，沒錯，確實是打了，但你怎麼不說，我為什麼打你呢？”凌志遠一臉陰沉的發問道。
黃凱聽到這話後，意識到要壞事，當即搶先說道：“不管什麼原因，你打人肯定不對，在此情況下，想讓我給你道歉，門都沒有！”
雖然眼高於頂，但黃凱並不傻，他心裡很清楚，只要緊抓住對方打他耳光這事，便可立於不敗之地。
“陳主任，你說凌局長因何打他？”林長山衝著辦公室主任陳鵬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