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處理不了呢?”張一翔急聲問道。
張大山狠瞪了兒子一眼,怒聲道:“處理不好也是他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這事關係重大,你千萬不要摻和其中,否則,出了事我也幫不了你!”
“這麼嚴重?”張一翔一臉驚詫。
“你覺得,姓凌的作為一縣之長,在家門口被人給堵了,他心裡能沒火嗎?”張大山冷聲說道,“他要出手對付那四個不開眼的傢伙,誰也幫不上忙,包括我這個縣委書記在內。”
張一翔聽到這話後,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從現在開始,你把手機關了,明天早晨再開機。”張大山不容置疑的說道。
張一翔沒想到張大山會讓他直接將手機關了,臉上露出幾分為難的神色,開口說道:“爸,我就算不幫忙,也沒必要關機吧!”
“你懂什麼!”張大山怒聲罵道,“以你和錢程之間的關係,他出了事定會第一時間給你打電話,這可在祁山的地盤上,你怎麼推脫?”
張一翔想想,確實是這個道理,何況在這之前,他還一臉裝逼的告訴錢程,出了事給他打電話,好在錢大少篤定的認為他能擺平這事,一口回絕了。
“行,爸,我聽您的,這就關機!”張一翔說話的同時,便拿出手機摁下了關機鍵。
錢程在一品祁山大酒店吃完午飯之後,衝著跟班呂謙說道:“謙子,你給龍二打個電話,讓他們做好準備,我們這就過去!”
呂謙是錢程的鐵桿手下,張一翔直接稱呼其為二狗子。
“錢少,我聽說祁山的警察查的很近,為了保險起見,還是給張少打個電話吧!”呂謙開口說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哪兒這麼多玩意,祁山怎麼了,在省城都沒人敢動我,難道這兒還有人敢太歲頭上動土!”錢程不以為然的說道。
呂謙的嘴角閃過幾分不屑的笑意,錢程號稱在省城都沒人敢動他,聽聽而已,別當真。
作為跟班,該提的意見他已提了,錢大少不聽,那便不是他的事了。
呂謙沒再多說什麼,當即便拿起手機撥通了龍二的電話,如此這般的交代了一番。
掛斷電話後,呂謙向錢程彙報道:“錢少,安排妥當了,他們現在便往祁水大橋去,大約十分鐘之後到,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現在就走,祁山這小地方一點好玩的都沒有,老子一分鐘也不想多待。”錢程一臉張揚的說道。
“好的,錢少請!”呂謙忙不迭的衝著錢程做了個請的手勢。
為了方便行事,錢程這次過來特意坐了一輛豐田考斯特,將龍二等四人帶走一點問題也沒有。
至於路上警方設置的關卡,錢大少一點也沒放在眼裡,他可是前任漣州市委副書記的公子,小小祁山的警察絕不敢招惹他。
人有自信是好事,過分自信便成傻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