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哥說笑了,你我所處的位置不同,我只是個跑腿的,不得不多留心一點方方面面的情況!”凌志遠說話的同時,有意表露出一臉苦逼的表情。
宦標見此情況之後,有意將臉色一沉,開口說道:“我這可是說的是實話,你就別謙虛了。對了,志遠,說起那天晚上的事,我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來!”
在這之前,凌志遠便意識到宦標有話對他說,絕不僅僅是吃飯的事,現在見此果然進入正題了。“宦哥,什麼事,你說!”
聽到宦標的開場白之後,凌志遠便猜到他所說之事十有八九和那天晚上1616房間裡的客人有關,否則他不會以此為由頭。
見凌志遠順著他的話頭說,宦標很是開心,當即開口道:“老弟,老哥這段時間可謂倒了八輩子的黴了,那天晚上的事本來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但機緣巧合之下便成了遭災的池魚了。”
聽到宦標的話後,凌志遠一臉好奇的問道:“宦哥,你說那天晚上的事是1616房間裡的客人有問題!”
“誰說不是呢,我就是跟在他後面倒黴!”宦標一臉篤定的說道,“你也知道,所謂賣銀嫖猖團伙純粹是胡扯,舉報人針對的是1616裡面的人,隨口將我所在的房間給捎帶上了,你說倒不倒黴?”
凌志遠聽宦標說的如此信誓旦旦一定有十足的把握,否則,他絕不會這麼說的,當即開口問道:“你知道1616裡住的是什麼誰了?”
宦標一臉凝重的輕點了一下頭,開口說道:“1616裡面的可是市裡的大人物,你絕對想象不到是誰。”
凌志遠聽到這話後,頭腦中當即便浮現出那天晚上離開春花秋月大酒店之時曾見到市府辦主任黃貴庭的身影。宦標既然這麼說,那1616裡的人一定是市政府的某位大佬了。
儘管心知肚明,凌志遠卻故作茫然的問道:“宦哥,你說的是……”
宦標下意識的向左右看了一眼,這才意識到在車上呢,除了他和凌志遠以外,絕不存在隔牆有耳一說,這才壓低聲音說道:“1616裡住的是張副市長,張昭鈞。”
“哦,你確定?”凌志遠一臉好奇的問道。
宦標並未回答凌志遠的問話,而是出聲反問道:“老弟,你覺得這麼大的事,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我在這兒會胡說八道嗎?”
“宦哥,我沒別的意思,我只是覺得這事太過巧合了一點!”凌志遠解釋道。
宦標轉頭看了凌志遠一眼,深以為然的說道:“誰說不是呢,我要知道他在那家酒店裡,便和王……重新找一家了!”
對於有口而出的王字,宦標並不避諱。那天晚上凌志遠雖說沒有進房間,但對和他在一起的女人心知肚明,也就沒什麼可藏著掖著的了。
“宦哥,這樣的話,你還真是倒黴!”凌志遠故作同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