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向春聽到這話,臉上露出幾分猶豫之色,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
凌志遠見此狀況,不失時機的說:“武向春,我給你時間,好好想一想何去何從。”
“廣成,我們先出去,讓他仔細琢磨一番!”
說完,他便站起身來,出門而去。
曹廣成抬眼看過去,沉聲道:“武礦長,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你想清楚該怎麼做,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看著凌志遠和曹廣成出門而去,武向春呆坐在審訊椅上,一臉木然,不知在想什麼。
曹廣成出門後,見凌志遠正站在走廊窗戶前,抬眼看向街面遠方。
“凌局,抽支菸!”
曹廣成遞過煙去,又幫他點上火。
凌志遠噴吐出一口濃白色的煙霧,臉上滿是憂慮之色。
他剛才那番話雖將武向春震懾住了,但他未必會認罪服法。
如果拿不出過硬的證據,再高明的審訊技巧也沒用。
關係到身家性命,武向春絕不會輕易說出實情來。
“凌局,我看姓武的不到黃河心不死。”
曹廣成沉聲說,“不知鴻寶他們能否從管正發手中拿到黃德寶留下的東西,否則,這事只怕難了!”
凌志遠緩緩吐出一口煙:“我既然來了,必須將這事弄清楚。”
“實在不行,我親自去找管正發!”
凌志遠作為蕪州副市長兼公安局長,他絕不會讓黃德寶死的不明不白。
在其位,謀其政!
這是他不可推卸的責任!
“凌局,不急,等等再說。”
曹廣成沉聲說,“祝鴻寶的工作能力挺強的,這事應該能辦妥!”
凌志遠聽後,輕點兩下頭,表示認可。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長海礦業總經理辦公室,元翰集團副總徐邦慶仰躺在老闆椅上閉目養神。
恆陽的工作環境和總公司根本沒有可比性,徐邦慶只想快點將長海礦業的事搞定,回元翰集團去。
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後,徐長功快步走進來:“不好了,徐副總,出事了!”
徐邦慶聽後,臉上露出幾分不快之色,出聲道:“徐礦長,自從我到長海礦業,從你嘴裡,就沒聽說過一個好消息。”
“我也想說好消息,但是沒有!”
徐長功一臉鬱悶的說。
“又怎麼了,說吧!”
徐邦慶一臉無奈道。
“刑警隊的鄭陽去找管正發了。”
徐長功急聲說,“我估摸著十有八九要出事!”
“警察這兩天沒少去找姓管的,能出什麼事?”
徐邦慶不以為然的問。
在長海礦業待了不少日子,徐副總對事情的大體情況還是瞭解的。
徐長功抬眼看過去,沉聲說:“徐副總,這事遠比你想的要嚴重得多。”
徐邦慶見徐長功說的煞有介事,臉上露出幾分好奇之色:“這有什麼複雜的,你分析給我聽聽!”
徐邦慶雖沒什麼大本事,但倒也不自以為是,尤其在長海礦業裡。
徐長功上前一步,壓低聲音道:“當年,黃德寶和胡礦長競爭恆陽礦業,鬧的很兇,這事,您是知道的。”
“沒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