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向春聽到包文斌的名字,徹底傻眼了。
車行老闆管正發拿出黃德寶當年留下的東西,武向春並不十分擔心。
當聽說包文斌留下證據指證他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祝隊長,包文斌是誰,我不認識!”
武向春裝模作樣道。
“你少在這裝腔作勢,之前你的眼神便已說明了一切。”
祝鴻寶冷聲說,“包文斌的兄弟可不少,我找他們一一問過,他們都指證,你和他不但相熟,而且是老關係。這是口供,你拿去看看!”
人命關天,要想撬開武向春的嘴,不是件容易的事。
祝鴻寶事先做了大量準備工作,就是為了讓他說實話。
武向春看完證詞,沉聲說:“就算我認識包文斌,你也不能證明他殺了黃德寶,更別說,我主使的了!”
“姓武的,我看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祝鴻寶一臉陰沉的說,“行,我今天就讓你徹底死心!”
“我拭目以待!”
武向春故作鎮定道。
祝鴻寶見狀,沉聲說:“這是當初警方在那塊大石頭上提取的指紋,前兩天,經過比對,證明是包文斌的。”
“他雖然死了,但在公安留下了不少案底,要想查到他的指紋,絕非難事。”
“這意味著什麼,你不會想不明白吧?”
武向春沒想到警方的準備工作做的如此充分,硬著頭皮道:“就算黃德寶是包文斌殺的,和我有什麼關係?”
“包文斌和黃德寶之間無冤無仇,他瘋了,拿石頭將其砸死?”
“他瘋不瘋,我怎麼知道?”
武向春一臉不屑道,“你得問他本人去!”
“行,你繼續嘴硬,千萬別慫!”
祝鴻寶沉聲說,“這是當時門衛的證詞,他證明案發當天,你帶著包文斌進長海礦業的,這你怎麼說?”
“我帶他進來的,這怎麼可能?”
武向春一臉無辜道,“他一定記錯了,或故意栽贓陷害我!”
“你這理由一點說服力也沒有!”
祝鴻寶一臉不屑道,“這是包文斌朋友的證詞,他們證實,包文斌不止一次和他們說過這事。至於指使之人,就是你武礦長。喏,這是他們的證詞!”
說到這,祝鴻寶將一份證詞複印件遞過去。
武向春看完這些證詞,臉色陰沉下來。
這幫人都是當年跟在包文斌後面混的,沒想到警察將他們全都找到了。
這些證詞是非常過硬的證據,根本沒法推翻。
“祝隊長,你說的這些,用你們公安的術語來說,都是間接證據。”
武向春故作鎮定道,“你剛才不是說,包文斌留下絕筆信指證我嗎,信在哪兒,請你拿出來!”
祝鴻寶抬眼看過去,沉聲問:“武向春,你確定要頑抗到底?”
“我勸你,最好老實交代,免得其他人先開口,你可就被動了。”
武向春是執行者,發號施令的是胡長海。
祝鴻寶說這話的用意,非常明確。
“祝隊長,你少在這說沒用的。”
武向春一臉張揚道,“祝某在恆陽也算是一號人物,你想從我嘴裡套話,只怕打錯算盤了。”
政委曹廣成見狀,沉聲說:“鴻寶,你把包文斌的絕筆信給他看,讓他死的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