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雨晴幽怨的瞥了凌志遠一眼,低聲說道:“我還以為我不問,你便不會告訴我呢!”
“怎麼可能呢?”凌志遠連忙開口說道,“市裡這段時間由於風雨樓的事亂成了一鍋粥,這事段時間之內談不起來。”凌志遠一臉正色的說道。
柳雨晴見此狀況後,當即轉換話題道:“志遠,我聽說風雨樓裡出事的人根本不是拆遷的,而是油漆工,錦程建設疏通了關係,將拆遷房屋據為己有進行二次開發,才導致了這起事故,是這樣嗎?”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風雨樓倒塌事件本就是近段時間南州的熱點,今天召開的新聞發佈會上,連出兩個重磅消息,在坊間如同插上了翅膀一般,短短大半天時間便傳遍了。
“是的,這不是天災,而是一起人禍。”凌志遠一臉陰沉的說道。
如果其他人問起這事,凌志遠絕不會說的如此直白,柳雨晴則另當別論。他對美少婦是絕對信得過的,在其面前沒必要藏著掖著,怎麼想的便怎麼說。
“這麼說的話,那個趙錦程,前任省委書記的兒子,豈不是要千刀萬剮。”柳雨晴一臉憤怒的說道。
面對此情況,任何一個老百姓都有理由憤怒,不過從柳雨晴的言語中,凌志遠還是嗅到了一些非同尋常的東西。
“雨晴,你怎麼知道錦程建設的老總是前任省委書記的公子的?”凌志遠放下手中的筷子,出聲問道。
趙錦程的身份在南州官場中並不是什麼秘密,但普通老百姓不可能知道的如此清楚。凌志遠正是從中覺察出了不對勁,才衝著柳雨晴發問的。
柳雨晴不以為意的說道:“大家都這麼說,至於是誰先傳出來的,我也不知道。”
凌志遠輕點了一下頭,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
“志遠,我聽說趙錦程跑了,抓住沒有呢?”柳雨晴一臉好奇的問道。
凌志遠輕點了一下頭,低聲說道:“儒隆就是在抓捕他的過程中受的傷,不過好在並無大礙,否則,我只怕這輩子都沒法原諒自己。”
柳雨晴沒想到這事和凌志遠有直接關係,連忙柔聲說道:“沒事就好!”
凌志遠點了點頭,端起碗,喝了兩口麵湯,開口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看著凌志遠一臉疲憊的神色,柳雨晴低聲說道:“你累了吧,我來幫你按摩兩下頭部吧!”
凌志遠本想說不用的,看見柳雨晴滿懷期待的神色,笑著打趣對方道:“你什麼時候也會按摩了,我本來就頭昏腦漲的,可別越按越難受!”
“我前兩天和理髮店的小美學了一個多月了,保證讓你舒服!”柳雨晴一臉得意的說道。
“行,那就嘗試一下吧,不過我身上可是一文不名,沒錢給喲!”凌志遠開玩笑道。
“說什麼呢,坐到那邊的沙發上去,我來幫你按。”柳雨晴嬌聲“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