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長海見狀,嚇壞了,快步奪門而出。
他之前表現的太過張揚,若再次落在夏世平的手上,可就倒黴了。
“兩位兄弟別衝動,看在我的面子上,算了!”
賀軍強上前一步,攔住兩名民警。
胡長海由於衝的太猛,出門後,腳下一滑,重重摔倒在地。
隨著啊的一聲慘叫後,蜷縮在地,低聲呻吟起來。
夏世平見狀,一臉陰沉道:“螃蟹嘚瑟狠了,掉爪子!”
夏世平並非真想將胡長海拿下,只是為了嚇唬一下他。
賀軍強鬱悶不已,帶著人,轉身出門,攙扶起胡長海,灰溜溜的出門而去。
夏世平凝視著他們的背影,嘴角露出幾分陰冷之色,低聲道:“你們以為凌市長輕而易舉放手了,別做夢了!”
“現在,暫且嘚瑟一下,有你們哭都找不著調門的時候。”
夏志平深知凌志遠的用意,說這話時,底氣十足。
上車後,賀軍強關切的問:“胡礦長,你怎麼樣,沒摔著吧?”
“還好,他媽的,姓夏的忒不是東西了,老子絕不會放過他!”
胡長海怒聲喝道。
賀軍強臉上露出幾分不屑之色,沉聲說:“胡礦長,夏世平是刑偵副支隊長,我勸你,別打他的主意,否則,容易偷雞不成蝕把米。”
胡長海聽後,並不以為然,沉聲道:“他不過是個小小的副支隊長,我要想收拾他,易如反掌。”
賀軍強聽後,掃了對方一眼,並未出聲。
吹牛反正不用上稅,怎麼吹,都行。
胡長海並未在這問題上,多作糾纏,衝著身邊的警察,說:“你,快點幫我把手銬打開,勒死老子了!”
警察並未聽他的,而是抬眼看向賀軍強。
賀軍強是刑警大隊長,他不發話,手下人絕不會幫胡長海打開手銬。
“胡礦長,你先委屈一下,等到了隊裡再說。”
賀軍強不動聲色的說。
胡長海剛從市刑偵支隊出來,便打開手銬,容易授人以柄。
賀軍強不想冒這個風險,讓他忍耐一下。
“賀隊長,你這是什麼意思?”
胡長海怒聲道,“你不會不知道,我和你們莊局的關係吧?怎麼,需要我給他打個電話?”
恆陽縣公安局長莊畢凡和胡長海稱兄道弟,他說這話時,底氣十足。
賀軍強聽到這話,儘管心中很不快,但還是衝手下人使了個眼色,示意幫胡長海打開手銬。
胡長海用力甩了兩下手腕,出聲道:“這該死的手銬,將老子的手勒得生疼。”
“他媽的,自由的感覺真好!”
賀軍強抬眼看過去,沉聲道:“胡礦長,你的事雖由縣局處理,但不代表就沒事了。”
“這起案件人贓俱在,要想擺平,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胡長海臉上露出幾分不屑之色,盛氣凌人的說:“賀隊長,這事不用你操心,莊局長會處理好的。”
賀軍強聽到這話,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冷聲道:“胡礦長,你別太張揚了,那樣,對大家都不好!”
“賀隊長,你在教我做事?”
胡長海冷聲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