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上面的燈滅了!”
程彬伸手指著樓上說。
管發財見狀,當場開罵:“他媽的,馮維銘也太不是人了!”
“殷水生幫他背黑鍋,他卻給其戴綠帽子。”
“彬子,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程彬面露凝重之色,沉聲道:“這事你我不能擅自做主,立即向支隊長彙報。”
“行,我這就給羅支打電話!”
管發財說完,立即撥通羅大廣的電話。
羅大廣得知這事後,非常重視,立即向李儒隆彙報。
市紀委雖沒少花功夫審殷水生,但他卻始終不鬆口。
北山縣委書記莫英豪的父親過生日,殷水生送了十萬元作為賀禮。
這顯然是天緣恆福地產公司的行為,和馮維銘密切相關。
殷水生卻將責任全都攬過來,不管怎麼問,一口咬定,這是他個人行為。
面對這一狀況,紀委工作人員如同老虎吃刺蝟一般——無從下口。
李儒隆意識到這是個機會,連忙撥通凌志遠的電話,將這消息轉告給他。
凌志遠聽後,面露喜色,出聲道:“我正愁沒辦法對付殷水生,馮維銘卻送上一份大禮,必須收下來。”
“你讓羅大廣親自過去,如此這般去辦!”
李儒隆聽後,出聲作答:“羅大廣已經在趕往寧州天下的路上了,我這就給他打電話。”
“行,有結果了,告訴我一聲!”
凌志遠急聲道。
李儒隆輕嗯一聲,答應下來,掛斷電話後,立即給羅大廣打過去,言簡意賅交代了一番。
羅大廣示意司機,加快車速,儘快趕到寧州天下小區。
司機猛踩油門,警車如同離弦的箭一般,向前疾馳而去。
羅大廣的警車剛一剎停,程彬和管發財就迎上來。
“羅支,姓馮的忒不是東西了!”
管發財一臉憤怒的說,“殷水生幫他背黑鍋,他卻給其戴綠帽子,這貨簡直不是人!”
“你們說一說,具體情況!”
羅大廣沉聲說。
馮維銘的做法確實為人不齒,但羅大廣作為刑偵支隊長,城府很深,喜怒不形於色。
程彬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向羅大廣做了彙報。
羅大廣聽後,伸手指著八樓,沉聲問:“馮維良現在就在樓上?”
“是的,羅支!”
管發財篤定作答,“我親眼看見他上去的。”
“走,我們也上去!”
羅大廣一臉正色道。
程彬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在前面領路。
上了電梯後,管發財試探著問:“羅支,馮維銘的做法雖然不地道,但並不歸我們管。”
“我們就算上去,也奈何不了他呀!”
羅大廣抬眼看過去,出聲道:“我沒打算奈何他,只是取個證而已。”
“連你見到這事,都覺得憤怒,殷水生若是知道,會作何感想?”
管發財和程彬對視一眼,衝羅大廣豎起大拇指,急聲道:“羅支,您這招看似平淡無奇,卻極有可能置馮維銘於死地,真是高!”
“你就別往我的臉上貼金了!”
羅大廣一臉淡定道,“這主意可不是我想的。”
“羅支,這主意不是你想的,一定是李局想的。”
管發財心悅誠服道,“局領導真是高瞻遠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