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道不同,不相為謀。”
禹文秋沉聲道,“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分開去找凌市長!”
莊畢凡見禹文秋的態度很堅決,只得點頭稱是。
“你抽空給老三打個電話,將這事告訴他。”
禹文秋沉聲道,“長海礦業被元翰集團收購了,出了這樣的事,範總沒理由不聞不問。”
“好的,我回局裡以後,就和老三聯繫。”
莊畢凡應聲答應。
禹文秋輕點兩下頭,端起桌上的茶杯,做送客狀。
莊畢凡見狀,連忙起身告辭。
回到公安局以後,莊畢凡立即撥通三弟徐邦慶的電話,將相關消息告訴他。
胡長海雖持有股份,但長海礦業的真正老闆是元翰集團的老總範元山。
徐邦慶掛斷電話後,直奔老總辦公室而去。
範元山正在和女秘書閒聊,後者坐在他的腿上,舉止非常親暱。
徐邦慶推門而入。
女秘書嗖的一下站起身來,俏臉羞紅。
“範總,不好意思,我先出去,您繼……繼續!”
徐邦慶略顯尷尬的說。
“沒事,小麗,你先出去!”
範元山不以為然道。
他和女秘書之間的關係,元翰集團裡盡人皆知。
徐邦慶是他的鐵桿,沒什麼好遮掩的。
“徐副總,你和範總聊,我先出去,拜拜!”
女秘書柔聲說。
徐邦慶輕點兩下頭,在範元山對面的椅子上坐定。
“出什麼事了,這麼著急忙慌的?”
範元山抬眼看過去,沉聲問。
在女人面前,範元山有點魂不守舍,但這會卻如同變了個人,滿臉精明之色。
如果沒有兩把刷子,範元山絕不可能成為蕪州數一數二的大富豪。
“範總,長海礦業出事了!”
“什麼情況?說清楚!”
範元山冷聲追問。
徐邦慶將莊畢凡說的情況,一五一十轉述一遍。
範元山聽後,面沉似水,冷聲說:“胡長海被警察帶走了,長海礦業居然沒有一個人向集團彙報,徐、武二人是幹什麼吃的?”
“你親自過去處理這事,將那兩個酒囊飯袋撤了!”
徐邦慶抬眼看過去,出聲勸道:“範總,算了!”
“胡礦長出事,長海礦業亂作一團糟,如果這時候將徐長功、武向春撤了,容易多生事端。”
“等解決完這事,再收拾他們。”
範元山略作思索,沉聲道:“行,你看著辦!”
“我只有一個要求,儘快將這事擺平,千萬不要影響長海礦業的生產。”
“好的,範總!”
徐邦慶滿臉堆笑道,“我辦事,您放心!”
範元山輕擺兩下手,示意他立即去辦。
徐邦慶不敢怠慢,說了聲範總再見後,快步出門而去。
事發突然,徐邦慶顧不上收拾,叫上司機,直奔恆陽而去。
上車後,徐邦慶撥通副礦長徐長功的電話,將他狠罵了一頓。
副礦長徐長功和武向春正商量著如何向總公司彙報,徐副總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兩人除了立正捱罵以外,別無他法。
“到底是怎麼回事,給我說清楚,不得有半點隱瞞!”
徐邦慶在電話裡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