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前所未有的疼痛感,讓他呼吸都紊亂了幾分。
“沒有人能傷害得了我,大小姐,那只是一個夢。”
虞桑晚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熟悉,是他還是江遇白,是她的保鏢。
陌生,是他沒有前世記憶,只將她當做他的僱主。
就像他說的那樣,只是一場夢,他沒辦法再回答她的問題。
不過,他為她復仇的那天,一定很疼很疼……
即便如此,依舊沒有丟掉給她買的橘子糖和那塊玉,拖著一口氣來也要回來見她,囑咐她要好好活下去。
也沒好好報答他。
終於忍不住小聲抽噎。
江遇白皺眉,眼中諱莫如深的情緒彷彿與黑暗糅雜在了一起,深不可測。
他彎身將她抱了起來,闊步往前方走去。
前方,就是虞桑晚的私人別墅。
少頃,江遇白抱著虞桑晚到了她的房間。
此時,虞桑晚靠在他的懷裡,哭著哭著,聞著他身上淺淡的味道,睡意朦朧,漸漸睡了過去。
他將虞桑晚輕放在床榻上,起身要走時,她忽然蜷縮著身子,抓住了他的手。
江遇白垂眸看著她,指尖微動。
“遇白哥哥……”
虞桑晚忽然喊他。
江遇白微怔,就在這時,江遇白的手機鈴聲響起。
他收回了視線,還是輕輕的抽回手,走了出去。
關門的同時接聽了電話。
“你最好是有要緊事。”
周辭只覺得他的聲音沉冷得嚇人,連忙解釋:“三爺,我不是故意擾您清夢,是您去南城當保鏢的事快兜不住了,夫人讓您趕緊回來履行婚約。”
“找到跟我訂娃娃親的人了?”
周辭:“……還沒有。”
說來也奇怪,誰會不願意嫁入京都江家?
那這可是頂級豪門,世界首富!
可與三爺定下娃娃親那家人卻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如今快到兩家履行婚約,喜結連理的日子了,三爺的未婚妻卻不知道身在何處。
三爺的媳婦不見了,三爺也沒放在心上,反而愜意的跑到南城給虞家大小姐當保鏢。
不知道的還以為虞大小姐是他神秘的未婚妻呢。
江遇白嗓音冷沉:“大婚當天沒有新娘,要怎麼履行婚約?”
周辭想到夫人的話,結結巴巴的說:“那個……夫人的意思,是、是先找只小雞……”
“讓我跟雞拜堂?”江遇白挑眉,不緊不慢的打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