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桑晚的時候放在了胸口處。
既然她和江遇白在一起了,就沒什麼好瞞著的。
她覺得母親還活著。
這個念頭在她來榕城之後感覺更加強烈了。
“好。”
江遇白對此沒什麼意見。
只要虞桑晚開心,他做什麼都行。
此時此刻,被江遇白抱在懷裡。
虞桑晚感覺很安心。
而這時不遠處的一棵大樹後面。
一雙怨毒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兩個人。
虞桑晚,你還真是不要臉。
大庭廣眾之下,就和江遇白摟摟抱抱。
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們在一起了嗎?
她的手指緊緊的摳著樹幹。
指甲似乎要嵌進樹皮裡。
這一切本來就應該是她的才對。
本來在江遇白懷裡的是她。
虞沫知手指逐漸攥緊。
臉上的表情一瞬間變得扭曲。
她得不到江遇白,誰也別想得到。
她為了嫁進江家,付出了這麼多。
現在她好不容易回到虞家,可是家裡個個都不待見她。
她再也不是虞家的大小姐了。
再也不是榕城最高貴的名媛。
從神壇跌落地獄不過如此。
這一切都是拜虞桑晚所賜。
虞沫知捏緊了手裡的藥粉,眼底泛著的光像極了毒蛇。
不經意間就會衝上來咬人一口。
現在就看它了。
虞沫知低頭看著手裡的藥粉。
成敗在此一舉。
“我見你眉心之處似乎有些疲態,不如先回房休息?”
江遇白的聲音溫柔極了,目光落在虞桑晚的身上,讓人如沐春風。
虞桑晚點了點頭。
這一天都沒有歇下來過,確實有些累了。
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總覺得身上有一些懶懶的。
江遇白扶著虞桑晚。
回頭一瞥,眼底的溫柔瞬間化為了冷漠。
那眼底噙著的冰霜之色就像是一塊塊冰刃。
不經意間就能要了人的性命。
他不動聲色的收回了視線。
再次落到虞桑晚時,又恢復了之前的溫柔。
江遇白剛送虞桑晚回房間,管家就來報。
“大小姐,家主說晚上特意為您和江三爺設了宴,請您和江三爺賞臉參加。”
管家賠著笑:“大小姐,這次的宴會還請了你的父親和靳驍少爺。”
虞桑晚的眉頭輕挑。
“虞戰究竟想要做什麼?”
管家的頭低的更低了。
“大小姐說這話可就是誤會家主了,家主無非是想著一家人好好聚一聚,並沒有別的意思。”
這個理由她會信嗎?
真當她是傻子嗎?
虞桑晚的眸光漸冷,冷漠的眸底就像是千年不化的雪山,除了冷漠,只有無盡的冰霜。
“是麼?那可要多謝虞戰這麼好心了。”
明眼人都聽得出來虞桑晚聲音裡的嘲諷。
虞戰的心思一目瞭然。
看了他想爸爸認祖歸宗,真是想瘋了。
也好看看他究竟想要做什麼。
“大伯母知道這件事情嗎?”
管家的臉色微微一變,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夫人這段時間身體抱恙,家主說若是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就不用去打擾夫人了。”
言下之意就是大伯母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情了。
也難怪虞戰會如此,平時他最懼怕大伯母這件事情,若是讓大伯母知道了,她一定不會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