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掞沒有從康熙那得到答案,散了朝就直奔毓慶宮去了,在毓慶宮正門前星門外就被侍衛攔住了。
王掞擰眉,自從他做了太子的師傅,時常進出毓慶宮,從來都是暢通無阻的,被攔著還是頭一回,張嘴就是一句:“我找太子爺。”
侍衛依舊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既不縮手也不退開。
王掞無奈,以為是新來的生瓜蛋子,只能耐著性子亮出腰牌。
侍衛並不接腰牌,只是冷硬地說:“太子爺染了風寒,需要靜養,病好之前不見客。”
王掞眉頭擰得更緊,捏著腰牌冷冷的盯著攔路的侍衛,怒道:“我乃太子之師,不進可以,讓太子來見我!”
侍衛對視一眼,依舊攔著不動。
這時,盛安出來了。
王掞一把抓住盛安,急問:“太子爺如何了?當真的病了?這些侍衛又是怎麼回事?”
盛安躬身道:“老大人放心,太醫說太子爺只是偶感風寒,養養就好了!”
王掞一聽太子無恙才舒了一口氣,慢慢放開盛安,眼睛依舊緊緊地盯著他,不放心地接了一句,“你可別哄我!”
盛安笑說:“奴才哪敢哄您呀?太子爺就是貪涼著了風,這會已經吃藥睡下了。”
王掞又問:“弘晉阿哥可去侍疾了?”
盛安輕輕搖頭,“皇上心疼弘晉阿哥,太子爺也怕過了病氣,讓小主子們早晚在門外問安就好,”
“風寒之症來勢洶洶,小主子們到底年幼,萬一過了病氣可不是玩的。”
王掞一時無話可說,叮囑幾句“好好當差”就出了毓慶宮。
王掞一路往宮外走,想了想又拐到值房去見了胤禛,開口卻說:“四爺,太子爺病了,您知道他多久能好嗎?”
胤禛沒想到他會來問自己這個問題,扶著他坐下,
“王師傅別急,季節交替的時候偶感風寒也是正常的,太子爺身子強健,過幾日也就好了。”
王掞微微點頭,“這倒也是,”片刻又問:“昨兒街面上亂了一段時間,抓了四部尚書和託合齊,四爺覺得可有妨礙?”
胤禛心說這老頭兒是往我這打聽消息來了?想得倒美。
“那老大人覺得呢?其實,我昨天事多,到天黑才出宮回府,街面上看著都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