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格格心裡是怕玉琦的,她的未來都攥在嫡母手裡,
若是祖母能出手,那就沒嫡母什麼事了,
如此看來,過繼並不是一件壞事!
她讓人往庫裡尋一些端莊的緞子,要給德妃做針線。
玉嬤嬤見了就問:“她這是又忙什麼?福晉的針線可做好了?”
錢嬤嬤笑說:“給福晉的不還在那躺著嗎?”
“大格格這是忙著討好德妃娘娘呢。”
玉嬤嬤不禁有些咋舌,“她可真會想!”
“她一年也進不去永和宮兩回,東西做好了要怎麼送?”
錢嬤嬤笑起來,“隨她吧!真要攔著了,不定有什麼話懟你呢。”
玉嬤嬤一笑,“我才不攔呢,她有事做就不折騰了,不是挺好嗎?”
八阿哥府
何焯的事報到京城,何家就來人接走了何焯的女兒,
八福晉有些捨不得,養了幾個月,小丫頭也十分討喜,
可是,何家人來接,她這個乾孃也留不住人,
再加上何焯的事情太汙穢,留下這丫頭,對八阿哥的名聲也有礙,
她賞了許多東西,依依不捨的把人送走了。
更讓八阿哥頭疼的是流言,
有人說:何焯以往是沽名釣譽,實則是個酒色之徒。
也有人說:就因為他好女色,才被徐乾學不容,逐出師門的。
還有人說:何焯在八阿哥府裡就喜歡睡丫頭,連八福晉的丫頭也沒放過。
八阿哥聽了,氣的要死,八福晉的丫頭是八福晉的體面,
被這些不知所謂的人拿來說嘴,簡直跟打他的臉一樣。
八福晉反倒一笑置之,“好在只是風化案,算不得大事!”
“市井上說什麼有什麼要緊,還是皇阿瑪怎麼想最要緊。”
八阿哥重重的嘆息一聲,一臉的疲憊之色,
“何焯的事情一天沒結果,這些謠言就一天不會消停!”
八福晉笑說:“吏部的人也去了一些時候了,這個月必然要有結果。”
“何焯是皇阿瑪指給你的侍讀,咱們有錯,也是皇阿瑪先錯的,”
“就是何焯的恩師大學士李光地也逃不掉,何焯可是他舉薦的。”
八阿哥苦澀一笑,話是這樣說,
可,不管是皇上還是大學士,他都比不了,
就怕到最後,板子還是要打在他身上。
同樣煩惱的還有康熙,何焯連著江南的文人,
當年之所以恩賞舉人功名,也是看重他身後的“義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