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高宏瑞遵從一個原則。
那就是“進貨”人數必須達到一定的數額才會“發貨”。
由於他在這個圈子建立了良好的口碑，越來越多的人都來找他。
所以每個月固定的時間內，他都會做一批新的視頻。
滿兩百人後，錢到手後，才會給這些人發。
這兩百多人也只是進貨的源頭，在他們拿到貨後，有的放到自己的網站，有的直接打包轉賣。
就這樣，無形之中還形成了一個產業鏈。
高宏瑞原本想反駁的，那警察二話不說拿出手機，翻出裡面的視頻。
“這是你吧？這個也是你吧？還有這些。”
隨著他挨個翻過去，裡面傳來各式各樣的怪叫聲。
工地阿雪沒忍住扭頭就是一陣乾嘔。
司機還算淡定，他甚至還想拿腳踹兩下，但因為有警察同志的在場，他決定放過高宏瑞了。
高宏瑞的視頻裡，為了彰顯自己的強大，大多數都是露臉的。
而這些視頻，也成了警察抓他的證據。
“我……我也是一時糊塗……”
他剛開口，司機就嘖嘖嘖道：“你可一點都不糊塗，知道狗不會說話就欺負它們，你要是糊塗，就該去曰老虎、獅子、大象、黑熊……不對，它們好像沒做錯什麼……”
說到一半，司機陷入沉思。
一旁的警察們也紛紛抽了抽嘴角。
有一個提醒道：“您先別說話。”
司機：“好嘞！”
於是，這些個警察繼續追問高宏瑞。
“第一次做這種事是什麼時候？想好了再說！”
高宏瑞看了一眼在場七八個人，有些難以啟齒的樣子。
這些警察可一點都沒慣著他。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噢。”
高宏瑞想了又想，最後還是坦白了。
他之前就查過相關法律。
沒有對狗的性侵保護法這些，所以他最多也只會被判個損害他人財物的罪名。
這種罪名情節嚴重都只有三年以下。
他現在好好坦白，還能爭取到時候減刑，再加上一些財務打點，進去好好表現一下，過不了多久就能出來。
於是他開口道：
“也就是兩年前左右吧，回家路上遇到了一隻流浪狗，就開始了。”
不曾想，在他說這句話時，夏清竹的直播間重新連上了。
網友還沒來得及歡呼，就聽到這麼一句震耳欲聾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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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
你特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