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不去死了?你這個老東西,活著就是浪費空氣,死了就是浪費土地。你倒是撞啊。”
“你!”賈張氏氣得跟個豬肝一樣。
最終,一大爺把錢給了秦淮茹,秦淮茹只能將錢拿出來,按照之前捐款的數目,退給了院裡的人。
這可把那賈張氏看得心疼無比,但有張乘風在,她實在是沒辦法了,無論怎麼樣撒潑打滾都沒用。
鬧劇很快收場,至於後面這賈張氏會不會把錢要回去。
那就不是張乘風該管的了。
自此,那賈張氏和棒梗對張乘風那是更加的憤恨了。只是,沒有什麼合適的機會,她們也不敢有什麼動作。
忽一日,半夜,張乘風察覺到自己家的門在發出響動。
他神識一掃,就看到那棒梗和賈張氏正拿著個尖頭鐵棍正在撬門。
“呵呵,簡直就是不可救藥!”
張乘風心神一動,賈張氏手中的鐵棍立馬就是一滑,然後重重的打在了賈張氏的鼻子上面。
本來,即便是她們撬不動,鐵棍滑了,也不至於反彈到自己的臉上。
但是張乘風加了一把力,那就不一樣了。
豬叫般的哀嚎聲很快就把四合院裡很多人給驚醒了。
等到這些人穿上衣服,出門一看,就看到那賈張氏坐在地上,用手捂著臉,滿臉都是血。
“這是怎麼了?你們在這裡幹什麼?”最先過來的是對門的三大爺一家。
緊接著,秦淮茹,許大茂,一大爺,二大爺,何雨柱也都來了。
看到賈張氏旁邊的鐵棍,眾人哪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棒梗,你們在幹什麼?”秦淮茹看到這一幕,感覺無比的絕望,完了!
每次招惹張乘風,他們家都會吃大虧,她真是怕了。
相安無事這麼久,沒想到這兩貨又來作死。
不多時,張乘風也出來了,看到這情況之後,他便冷冷的說道:“喲嚯,怎麼是死性不改?就是不長記性?這下舒服了?既然如此,那你便去蹲班房吧。”
秦淮茹聞言,嚇了一個哆嗦,趕忙哀求道:“張同志,張先生,求您原諒我媽這一次吧,她以後不敢再這樣做了。”
張乘風道:“放過?我的花壇三次被破壞,我都沒追究你們賠償的事情,上次都差點蹬腿了還是死性不改,看來,只有監獄才有那麼一絲絲可能讓她感到害怕。”
“求求你了,我給您跪下了。”秦淮茹說著便要下跪。
張乘風連扶都懶得去扶。
“隨便你,你想跪就跪,反正這次她必須進去,況且,你想想,她進去了,就沒機會磋磨你了,豈不是妙哉。”
聽到張乘風的話,秦淮茹心中忽然跳出了一個想法,這似乎真的可行。當下她便站了起來,乾脆也不求饒了!
賈張氏看到這情況,急得要死,可是她的鼻樑骨被打斷了,現在痛得不行,根本沒辦法開口說話,一說話就無比的疼痛。
最終,賈張氏在醫院處理完傷口之後,就被制服們帶走了,於此同時被帶走的,還有棒梗,畢竟這貨雖然年紀小,但是屬於老偷兒了,不然也不會被稱之為盜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