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張乘風吃完早飯一出門,就看到自己弄好的花壇再次被破壞了。
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棒梗家裡人乾的,不過為了不冤枉他們,張乘風還是使用了仙法。
自然,結果沒有任何的意外。
“這些人還真是夠賤的。”張乘風罵了一句,心中已經有了對策,他的戰神空間裡,有一種金色的長得有點像鉤吻的花,而且和鉤吻一樣也是有毒的。
於是,等到下午的時候,他便拿著鋤頭,重新給花壇弄好了,並且他還貼心的在旁邊豎起了一塊牌子。
牌子上大大的寫著幾個字,花卉有毒,請勿觸碰。在下面還有一排小字,寫著具體中毒的症狀。
“小張同志,你這是什麼花,還挺好看的。”下班回家的三大爺看到了,便湊上前問道。
張乘風也沒說啥,指了指旁邊的牌子,便進了屋。
“嚯,有毒!”三大爺看了牌子趕忙就後退了幾步。
陸陸續續,四合院裡很多人都下班回來了,看到張乘風豎立的牌子後,眾人也都稍微遠離了一些。他們也很清楚,張乘風這麼幹的原因,因為早上這些人出門的時候,都看到了花壇裡的狼藉。
棒梗家。
秦淮茹回到家,一看到賈張氏就道:“媽,張乘風他們家花壇的牌子您看到了嗎?”
賈張氏一臉不屑道:“看到了,想唬我,沒門,今晚就去給他全打死了。”
秦淮茹急忙道:“媽,你就別去招惹張乘風了,我們鬥不過他的,萬一那花真的有毒,碰到了怎麼辦?”
賈張氏橫眉一瞪,把碗往桌子上一磕,道:“你還管起我來了?讓你去找張平,他怎麼說?”
秦淮茹搖頭道:“他不肯幫忙,說那張乘風是他親戚,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賈張氏道:“他們是親戚,咱們就不是親戚了嗎?不知道哪裡冒出來這麼個玩意,以前都沒聽過。”
半夜,月光皎潔,三大爺的兒子閻解放半夜被尿憋醒了,他走出房間,迷迷瞪瞪的看了一眼張乘風他們家。
頓時,他便驚叫了起來!
一時間,整個大院的人都被驚醒了!
張乘風的家門也被敲得砰砰響。
“誰啊,大晚上的不睡覺,你們明天不上班嗎?”張乘風打開門就來了一句。
“小張同志,你這,你這怎麼能在院子裡種有毒的花呢?看吧,這下出事了吧。”一大爺面色沉重的說道。
張乘風瞥了一眼花壇,原來是賈張氏和傷都還沒好利落的棒梗倒在了地上,嘴巴上還掛著白沫,不時的,還抽搐一下子,活像兩隻狗一般。
“你,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害我們家啊!”秦淮茹坐在地上嚎啕大哭道。
“就是!”
“你這簡直就是故意害人,今天必須把你送班房去。”
...
一時間,許多人都把矛頭指向了張乘風。
張乘風呵呵一笑,道:“關我鳥事啊?我早就裝了警示牌,怕你們看不清,還特地弄了個大牌子。我還想問呢,大半夜的,這個兩個貨怎麼還拿著鋤頭出現在我的花壇旁呢?我這花壇都第三次讓人破壞了吧,有這功夫在這裡鬧騰,還不如趕緊把人送到醫院去,可別死在我門口,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