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那女記者才顫顫巍巍道:“你,你們不是有句話叫做兩國交兵,不斬來使嗎?你們,這,這是什麼意思。”
沒等楊將軍回答,張乘風就穿著一身金甲,手拿黃金AK,從遠處大步走了過來。
“來到我們的地盤,還想要出言不遜,就是在找死。”
太陽,照在張乘風身上,顯得是如此的晃眼。己方的記者團隊和光頭的記者團隊看到張乘風,都顯得十分的激動,唯有那鬼子團隊,十分的害怕。
“你,你,你是誰?”鬼子記者問道。
“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抗聯的軍事顧問,張先生。”楊將軍道。
“張先生,您好,我是中央日報記者秦雨,請問您,您就是當初攻擊汪逆的那個金甲英雄嗎?”光頭陣營的記者一臉的激動,眼神中似乎還有著一絲絲的崇拜。
“嗯,有事?”張乘風道。
“您,您能說一下,當初您是如何在鬼子佔領區如何抓住汪逆的嗎?”秦雨道。
“扯遠了,各位來得倒是正巧,我現在準備對這些戰犯進行行刑,不如大家先等等再說。”張乘風呵呵道。
“你,張先生,久聞貴軍一向善待俘虜,如今,我們雙方雖然敵對,但您這樣把他們掛在這裡,是不是違背了貴軍一向的原則,還有日內瓦公約。”
“嗯?”張乘風瞥了那鬼子一眼,頓時就嚇得那鬼子女記者趕忙低下了頭。
“抱歉,可能讓你失望了,我是個無派別人士,誰的規矩也約束不了我,我想把他們掛在這裡,就掛在這裡,再說,日內瓦公約說的是人道主義,對於牲畜,人道主義,從何講起?”
張乘風笑道。
“你!八嘎!”鬼子記者的另一個助手忽然憤怒的說道。
砰!
也就在他話音剛落的時候,一聲槍響,嚇得眾人連連後退。
“啊!”那鬼子記者的助手捂著褲襠倒在地上不停的哀嚎。
“你,你,張先生,你,你想幹什麼?”鬼子記者顫聲道。
“上次,敢在我面前說八嘎的,就是這個什麼瘸子大將,也是一樣的結果,這個鬼子,能跟你們的總司令一樣,他應該感到榮幸。來人,給他上點草木灰,免得讓他死了。”
說完,張乘風大笑著轉身。
此刻,那鬼子女記者當真是嚇得一句話也不敢說了。就連己方的記者和光頭的記者,此刻也是不敢多言。
很快,張乘風來到一條桌子前,大聲道:“現在,我宣佈,判處這些畜生死刑,立即執行槍決!”
說完,他就直接扣動了扳機!
啪!
一聲槍響,慘叫響起,那被掛在木杆上的一頭鬼子少將,痛苦的哀嚎了起來。
“不好意思啊,今天吃飯吃太多了,有點瞄不準,我這次一定瞄準一點。”
張乘風帶著戲謔的笑聲,再次扣動了扳機。
先前是鬼子的左腳被打得稀爛,這一次是右腳!
“啊!不好意思,又打偏了!這一次保證打中,讓你痛快點。”
“啪!”
“哎,這是怎麼搞的,怎麼就是打不中要害!”
“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鬼子少將用盡了所有力氣不停的叫喊著,被掛在木杆上一天多了,他早被凍得不知道白天黑夜了,但是他卻又能清晰的感知到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