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打一耙的狗東西!時容心中微怒,反射性地抬起手腕,可手心卻空空如也,什麼動靜也沒有。頭腦突然有些恍惚,時容本能覺得,他的手心似乎應該出現些什麼……
出現什麼?他不會是仙俠劇看多了,以為自己居然能憑空造物吧?
時容很快回過神,憋紅了臉,眼中浮現抹水光:“我、我沒有……賀先生,你放開我!”
不知是有意無意,時容在掙扎中,柔軟的腹部蹭到了男人的大腿……
幾乎是瞬間,他便感受到了什麼。
啊,傳言果然不可信……
時容能感受到,身下男人身體僵硬了一瞬,隨即腰身被狠狠地攥緊,賀蘭初聲音啞的不像話:“你是不是故意的,小男僕?”
時容白了臉,繼續掙扎著,聲音裡帶了絲哭腔:“我真的沒有,賀先生,你放開我,我好害怕……”
這個不知死活的壞傢伙,這時候還敢繼續點火!賀蘭初眸色一深,抬起時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了那張誘人的小嘴。
小男僕微弱無力地掙扎對賀蘭初而言,就像剪去了爪尖的小貓,不痛不癢的。他擒著時容光滑的下巴,如同沙漠中找不到水源的旅人,貪婪無比……
良久,他才放開了時容。
“賀先生。”時容彷彿迫不及待地賀蘭初身上爬起來,後退幾步,與賀蘭初拉開了距離。他的唇瓣殷紅微.腫,模樣委屈:“你怎麼能這樣……”
死變態,死變態!
時容沒想到賀蘭初居然一言不合就親了上來,根本沒反應過來。等到反應過來後,已經被親得迷迷糊糊的,掙扎也沒什麼力氣。
賀蘭初坐了起來,那處鼓起便格外的明顯,他聲音沙啞而慵懶:“是叫容容對吧。”
時容目露警惕,等著賀蘭初繼續說下去。
“容容,我聽李管家說,你母親重病在床,是嗎?”
還真是個狗東西。時容沒想到,他當時裝可憐想要博得李管家同情所編造的事,居然被賀蘭初知道了。而賀蘭初,顯然是要藉此威脅他。
時容配合著演出,身形一震,目露絕望:“賀先生,你想做什麼?”他心裡開始暗暗思考著,要不要尋找下一個目標。
賀蘭初這個人,實在是與傳言不符。這才第一天,就把他給親了。心裡指不定還存著什麼變態想法,一看就是個不好糊弄的人。
“容容,你很聰明。”賀蘭初意味深長地盯著時容,他倒要看看這個小男僕能演到什麼時候,“你應該知道,我想要什麼吧?”
時容咬了咬唇,像是做出了什麼決定,眼中溼漉漉的,“賀先生,我媽媽的醫藥費,需要五百萬……”
騙了五百萬,他就跑!
賀蘭初看出了時容的言不由衷,便決定再逗逗他:“只是按個摩,就要五百萬嗎?”
?
按摩???
時容猛地抬起頭,竟忘記控制自己的表情:“按摩?”
賀蘭初躺在了床頭,舒展開了腿:“小男僕,來給我按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