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如果不趁機欺負一下他,都有點對不起自己。
走出了天闕,手機上顯示司機還有幾分鐘才能到。
裴行野低頭,捏了捏時容柔軟的腮幫,“小兔子,給我親一口好不好?”
時容腦中雖然不太清醒,卻還是敏銳察覺到了危險:“不、不行……嗚。”
壞人哪裡是想徵詢小兔子的意見,明顯只是通知一下,不顧他微弱的掙扎,便狠狠地親了上去……
小兔子只能呆呆地睜著水洗過般清亮的眼睛,無措地承受著來自壞人的奪取,唇齒間傾瀉出嗚咽聲,可憐極了。
裴行野對上時容清澈的眼睛,難得升起幾分罪惡感,兇巴巴地說:“閉上眼,笨蛋。”
小兔子害怕地閉緊了眼,壞人於是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估摸著時間,裴行野才放開了時容。
小兔子的小臉已經染上了緋色,清澈的貓眼中霧濛濛的,本就微肉的粉唇腫了一些,可憐巴巴的,極易激發人心底的破壞慾。
裴行野呼吸亂了一拍,他移開了眼,抓緊時容的小手,“真是個小笨蛋。”
連自己的酒量都不清楚,兩杯就倒,反倒是便宜了他。
明天還得提醒一下這笨蛋,他不在的時候,不能喝酒。當然,在他面前,容容可以盡情喝酒。畢竟他裴行野,正直善良,不會趁人之危……
車很快就到了,裴行野扶著時容坐了進去。
景物一幕幕自車窗外掠過,時容的頭靠在裴行野肩上,哼哼唧唧道:“我、我好暈……”
時容是不暈車的,裴行野以為他是喝多了,於是摸了摸他的頭,安撫道:“很快就到家了,回去給寶寶煮醒酒湯好不好?”
時容感覺胃中有什麼在翻滾,他難受地蹙起了眉頭,悶悶地“嗯”了一聲。
十幾分鍾後,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裴行野下了車,伸出手:“容容,出來吧。”
時容胃裡泛噁心,頭也暈乎乎的,他強忍難受著下了車,就聽見壞人說:“寶寶好乖,再給老公親一口。”
“嘔……”胃中的東西翻湧上來,時容張開了嘴,吐到裴行野身上……
臉色一黑,裴行野咬牙:“小壞蛋!你是不是故意的?”
早不吐晚不吐,怎麼偏偏等到自己想親他的時候吐?!
小壞蛋眨巴著眼睛,懵懵地看著他。
“管你是不是故意的。”裴行野直接把他抱了起來,將身前的汙穢痕跡蹭了過去,“我也要把你弄髒。”
這是懲罰。
懷中的人輕微掙扎了下,很快就沒有了動靜。
上了六樓,裴行野猶豫了一下,低頭問時容:“小壞蛋,要去你家還是我家?”
漂亮的男生閉緊了眼,呼吸均勻,自然不可能回答他的話。
裴行野咳了聲,拿出了鑰匙:“不說話就是默認去我家了啊。”
他裴行野,就是這麼一個公正民主的人。
既然小壞蛋這麼想來他家,那他就勉為其難地同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