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他哭著找了老師,老師調了監控,他才知道了真正的罪魁禍首……
長大了,時容更是了不得。也不知道給傅哥灌了什麼迷魂湯,他們表兄弟之間,就連簡單地拍一拍背啊、握握手啊等身體上的觸碰,都不能有了!
而且,他可是和傅哥有那麼一絲血緣關係的親人啊,結果,傅哥對時容,比對他好了一萬倍都不止!
平常,他一和傅哥多說那麼幾句話,時容就這不舒服那不舒服的,傅哥還真信了,直接拋下他去哄時容……
搞什麼?這是在搞什麼?
故意排擠他是吧?真是太心機了這個時容,明顯是想一個人霸佔傅哥!
想到這,紀裕陵悄悄瞪了時容一眼,隨後摸了摸頭,嘿嘿一笑:“傅哥,咱能單獨說嗎?”他才不想讓時容聽到他到底想做什麼,萬一時容來搞破壞怎麼辦?
傅之京將行李交給傭人,讓時容坐下,端起茶壺倒了杯水,確定溫度正好後,才將水杯遞給了時容。
傅家家大業大,旁系眾多。仔細說來,傅之京和紀裕陵的親緣關係隔了不知道多少輩,但紀裕陵的父母之前都在傅儀歡手下做事,因此才續上了關係。
傅之京也算是和紀裕陵從小認識,對這個表弟有幾分認可,只不過是要看是與誰比:“既然不想說的話,那就不要說了。”
別啊!紀裕陵急了,也顧不得時容在不在了,直接道:“傅哥,你那個豪庭的貴賓卡借我使使唄,今天晚上我想辦個聚會,帶同學們見見世面。”
他可是在同學面前吹了大牛了,這要是借不到,那不得丟臉死?那他還怎麼在班上混?人活著,可不是就為了一個面子嗎?
想到這,紀裕陵滿眼懇求地看著傅之京,“哥,我的親哥……”
傅之京沉吟片刻,說:“你剛剛行為太失禮了,給容容道個歉。”
紀裕陵身體一僵。這世道還有沒有天理了,他也沒說什麼吧?反而是時容,一直暗戳戳地報復他!
大丈夫能屈能伸,紀裕陵低頭,憋屈道:“時容,對不起。”
時容喝了口茶,“傅之京,給他吧。”
雖然他現在已經不想再做傅之京的弟弟,可“哥哥”這個稱呼,卻還是不喜歡讓別人來喊。他一點也不喜歡紀裕陵,但如果能早點把紀裕陵趕走的話,他並不介意幫紀裕陵說話。
傅之京聞言,便從錢包裡取出一張金卡,遞給了紀裕陵。
紀裕陵眼睛一亮,恭恭敬敬地雙手接過:“謝謝您嘞!”他心中激動不已,這個杯,他在同學面前是裝定了!
他看時容也覺得順眼了一些,就是有點奇怪……他堂哥在時容面前,怎麼跟個工資全部上交的妻管嚴似的?
“還不走?”時容放下茶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聲音不耐。
紀裕陵的思路被打斷,他委屈地縮了縮頭。
呵,他不與時容一般見識!
攥著這的來不易的貴賓卡,他一溜煙,歡快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