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辭沒回他,只是把玩著小男僕背後鬆散的蝴蝶結。
語氣像賀蘭辭,手上的動作卻像賀蘭初……時容分不清到底是誰,反正都是同一個人:“我管你是誰?反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放開我!”
時容用力捶著賀蘭辭的大腿,要不是嫌髒,他一定會張口狠狠地咬上去。
“呵。”哪怕自己也被牽連了,賀蘭初卻還是忍不住冷笑出聲。賀蘭辭自作聰明又怎麼樣,這記仇的不照樣一起遷怒?
軟硬不吃的小壞蛋。賀蘭辭沒再打下去,將腿上掙扎不休的小烏龜翻回身,低頭親上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這個死變態還想親他,沒門!時容牙齒一刮,便嚐到了鐵鏽味。可男人卻仍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捏住了他的下顎,迫使他張開口……
時容被親完後,就會變得很乖。賀蘭辭和他講道理:“當著我的面去向別的男人示好,你覺得合適嗎?”
時容恨極了自己不爭氣的身體反應,眨了眨溼漉漉的睫毛,聲音仍不掩嘲諷:“那我下一次不當著你的面?”
賀蘭辭的手慢慢劃到了時容腰側,撥弄著男僕群裝上的拉鍊,聲音威脅:“青天白日,書房裡……容容,乖一點?”
時容身體一僵,就知道這個死變態肯定忍不住!他不甘心地說:“我是一個男僕,有正經工作,賣藝不賣身。”
給賀蘭辭親了幾下,又不代表和他確定了關係,管的倒是挺寬。
賀蘭辭捏了捏時容的腰,察覺到小男僕的身體顫了一下,眼中溢出笑來:“哪家的小男僕,僱主辦公他打遊戲,天天還對僱主拳打腳踢?”
“而且,我哪裡不如那個穆闌華?”
聽到這話,時容頓時不屑地看著賀蘭辭:“人家溫柔有禮。”
“你知道他的公司為什麼會發展的這麼快嗎?”
怎麼突然說到這裡了?但時容對此很感興趣,配合地搖了搖頭。
“他認了個涉黑的義父,手中做過不少髒事,等發達之後,便蒐集證據把他那個義父送進了監獄。現在,他又是個清清白白,年少有為的企業家。”
時容瞪大了眼,這個穆闌華這麼陰險嗎?怎麼好像比賀蘭辭這個精神分裂的死變態,還要不好惹……
“那司城呢?”
司城是他的三號目標。
賀蘭辭淡淡地瞥了時容一眼,這個花心的小壞蛋,目標還不少。
“司城家族關係很亂,足有七個兄弟姐妹爭奪家產,家裡烏煙瘴氣。他和李氏集團的小姐有婚約,一直表現的潔身自好。只不過,他在東區包了一個情人……”
“宣川呢?”
宣川家產雖不如前幾號目標,但是個有名的畫家,曾在採訪中說要找到自己的靈魂伴侶,否則終身不婚。
“他的作品都是他的女朋友畫的。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說服了他的女朋友,居然甘心一直隱藏於幕後。”
這麼多目標,都被一一pass了。和這些人比起來,賀蘭辭居然還算正常的……
貴圈,真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