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無憂想也不想的回答：“幫我姐賺錢啊！”
“……”唐承安無語的衝唐無憂豎起大拇指，“你贏了！”
“你們倆，少說兩句，聽客人說！”許連翹笑眯眯的看著程雯錦問，“剛剛，周智斌和何玉靈說的話，你都聽到了？”
“只聽到了一部分，”程雯錦尷尬說，“有的話，他們吼的聲音很大，我就聽到了……”
“聽完之後，有何感想？”許連翹嘴角上揚，語氣更加愉悅。
程雯錦：“……我……沒什麼感想，我就是特別想知道，我男朋友知不知道他的白月光，其實是個騙子。”
許連翹眼睛一亮：“你想把這件事告訴你男朋友？”
“當然！”程雯錦的聲音拔高，“不過，我不是告訴他，而是我要去質問他！”
說到這裡，她情不自禁咬牙：“我已經想好怎麼報復他了。
待會兒，我就要去報復他！”
“呃……”唐承安輕笑，“小姐姐，友情提醒，殺人犯法哦！
傷人也犯法！”
程雯錦：“……我哪有膽子殺人？
也沒膽子傷人。
我還有父母要孝順呢，我不想進監獄。”
“嗯，這就對了，”唐承安好奇問，“你不敢殺人，也不敢傷人，你打算怎麼報復他呢？”
“用這個！”唐文錦從手包裡取出一個大罐子，“這裡面，是墨汁！
我是專門來給你們送禮物的，我原本打算的就是，把禮物送下之後，我就去找彭躍然報仇！。”
她將手裡拎著的裝禮物的袋子，遞給許連翹：“許醫生，這是我為您和您兩位弟弟準備的禮物，還請笑納。
用了您給開的藥之後，我的眼睛好多了，已經不影響我的日常生活了，也不覺得痛苦了。
我特別感激您，真的！
我從出生活到現在，最感激的人，除了我爸媽，就是您了。
許醫生，以後您要是有需要我為您效力的地方，您儘管找我，我一定盡我最大的努力報答您！”
“那倒不用，”許連翹接過她裝禮物的袋子，“禮物我收下了，效力呀、報答呀什麼的，就不必了。
我為你看病，是收了報酬的，等價交換，你並不欠我什麼。
禮物既然你已經準備了，我就不推辭了，其他的，就不必了。”
“不，不是等價交換！”程雯錦認真的看著許連翹說，“許醫生，您不知道我這段時間有多麼痛苦、多麼煎熬、多麼絕望。
是您拯救了我，將我從痛苦、煎熬和絕望解脫出來。
您是我一輩子的恩人！”
許連翹笑笑，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問她：“你準備墨水，是想幹什麼？把彭躍然做的事情寫下來，貼大字報？還是直接把墨水潑在他身上？”
程雯錦剛剛從痛苦中解脫出來，對她心懷感激，是人之常情。
但她相信，這份感激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逐漸消逝。
她並不相信什麼一輩子。
除了她身邊最親近的人，別人說的所謂的“一輩子”，她向來都是左耳進右耳出，不會放在心上。
所以，隨便程雯錦怎麼說好了。
或許，用不了十年二十年，等個三五年，程雯錦就會連她的名字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