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斜:“……”
他回了回神,無奈的看著吳凌,心裡有些哭笑不得,舉手說道:“小祖宗,那關東煮好像是我買的。”
吳凌皺著鼻子橫了他一眼,揉著他的耳朵,理不直氣也壯的梗梗著脖子說道:
“糾正一下,是你給我買的,到了我手就是我的了,你吃了我的東西,就得給我做事兒,趕緊說,信不信一會兒我把關東煮的湯全給你捏著鼻子灌進去?”
說著吳凌就又捏了捏吳斜的鼻子。
他現在心裡一陣舒爽,因為他終於理解了為什麼自家老哥總喜歡捏自己臉還有鼻子了。
原因是因為這手感是真的好啊!
吳斜:“……”
他聽著這些小祖宗說有些不講理的話,心裡一陣苦不堪言。
但是迫於吳凌的淫威,他只能委屈巴巴的深吸一口氣,慢慢的給自家小祖宗解釋著。
吳凌一邊雙手捧著關東煮的杯子,小口小口的嘬著裡面的原湯,一邊兒用腳踩著吳斜的手心,讓他給自己揉腳踝。
整個人那是嘎嘎的愜意,嘎嘎的得勁,嘎嘎的爽翻天。
連小鹹魚都沒他鹹魚。
吳斜雙眼無奈的看著他,縱使被當成了腳蹬,但是還是盡心盡力的給他揉著腳上的淤青。
兩隻帶著繭子的大手,握住了一個還沒他手掌大的腳,一頓熟練的揉搓。
腳趾因為常年不見光,腳背白嫩光滑,趾尖泛紅、圓潤。
皮肉之下青色的筋絡清晰可見,甚至連指甲都是淡淡的粉色。
而那隻大手則因為常年握槍,握刀,經常在一些環境惡劣的地方反覆摩擦,致使手心裡的皮膚有些粗糙,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
兩者皮膚因為色差度的原因,妥妥的充滿了畫面性張感。
粗糙的大手,纖細的腳踝。
皮糙肉厚的壯漢與細皮嫩肉的玫瑰,這兩者明明不是一條線上的東西,但是此時搭配起來卻顯得莫名的和諧。
這時,吳斜感覺到手上這隻腳踝外的淤青揉開了。
他放開這隻被捂熱乎了的腳,又往手心裡倒了點兒紅花油,用下巴點了點吳凌盤在床上的另一隻腳。
“另一隻。”
“嗷。”吳凌正在喝著湯,聽到這話,乖乖的把那一隻腳也伸了下去,兩條光溜溜腿在床沿上直晃盪。
吳斜眼底一晃,伸手握住了這隻纖細的腳。
腳尖入手依舊是熟悉的冰涼,吳斜用手心先捂了好一會兒。
直到腳尖處慢慢回暖,他才一邊給自家小祖宗揉著腳踝上的淤青,一邊和他絮叨著關於沉云溪性別方面的問題。
聽著自家老哥說的話,吳凌雖然手頭兒沒有吃瓜必備的瓜子兒。
但是他一會兒喝口鹹湯,一會兒吃點兒甜的冰激凌,一會兒再給自家老哥捧個哏,那小嘴兒就沒有一會功夫是停下來的。
兩兄弟的這種相處模式,直到吳凌的腳心再次被搓熱,他嘴裡舒舒服服的哼唧了一聲,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