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凌被熱的臉頰通紅,滿臉都是汗。
他嘬著吸管喝了一口自己小黃鴨杯子裡面的最後一點綠豆水。
隨後他把杯子遞給了吳斜,滿臉鬱悶的說道:
“老哥,你說那人是想讓咱們找什麼東西,還是想讓咱們參加馬拉松比賽啊?咱倆這走的都快有半個小時了,這還沒到底兒呢,再走一會兒,我都快被蒸成小灌湯了。”
說完這話後,吳凌抬手抹了一把自己脖子上面的汗,嘴裡嘆息了一口氣說道:
“我看過‘消失的她’,但是我還是頭一次聽說過還有消失的門,這門再不出來了,我都懷疑它是被何非給薅到海里去了。”
吳斜接過自家老弟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說道:
“它們既然把咱們引過來,不可能就是把咱們糊弄到這裡來讓咱們遭罪難堪一番,他們肯定有自己什麼目的。”
吳凌聽到自家老哥的話,心裡很贊同的點了點頭。
但是也不知道他是在這種壓抑逼仄的地方待久了,心有煩躁。
還是因為他心裡有一種奇異的感覺。
吳凌總感覺在進到這暗道以後,心裡有一種強烈的不安感。
他緊張時習慣性的捏了捏手指,低聲嘟囔道:
“有目的那是肯定的,但是咱倆就走了半天也沒有走到……”
吳凌說到一半時,不經意的用手電筒掃了一下下面的樓梯。
他剛準備繼續說話時,目光掃過下面,卻突然愣住了,嘴裡有些古怪的吐出了最後兩個字:“盡頭?”
只見,在下面大概七八個階梯下,並不再是水泥樓梯。
而是一個看起來似乎有很大空間的過道。
在過道里面大概五六米的地方,還有一扇巨大的像是電梯門一樣緊閉起來的雙扇鐵門。
吳凌看著前面的門,止住了不停叭叭叭的小嘴。
他眨巴眨巴眼睛,伸著小爪子輕輕的戳了一下旁邊吳斜的胳膊,嘴裡道:“老哥,你掐我一把?”
吳斜:“?”
他有些不解的低頭看著自家老弟臉上古怪的表情,和他伸出來的小胳膊,嘴裡問道:
“掐你做什麼?”
吳凌一臉古怪的看著下面的門,小嘴兒叭叭道:
“我試試我是不是熱出幻覺來了,快掐我一把。”
吳斜聞言一愣,繼而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伸手捏了捏他軟乎乎的胳膊:
“你自己掐一下不就行了?”
吳凌一臉嚴肅:“不行,我下手沒輕沒重的,萬一掐紫了咋辦?而且我下不去手啊。”
說著,吳凌就又把手往吳斜那邊遞了遞,嘴裡催促道:
“哎呀,老哥你快點,快快快,掐我一把。”
吳斜看著抵到眼前的小細胳膊,嘴角無奈的勾了勾,心裡想著:
“這話說的,你個小沒良心的,你下不去手,我就能下得去手了?”
雖然吳斜心裡有些無奈,但是他拗不過吳凌,只好配合的輕捏了一下面前白白淨淨的胳膊。
不過吳斜這力道輕的就跟拿著個羽毛打鋼鐵似的,不疼只癢。
完全不符合吳凌說的,讓吳斜掐他一把的話。
然而在吳凌感覺到手上的觸感時,卻嘬了下牙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