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我們真的要進攻大明嗎？"
孔有德看著眼前的愛新覺羅·尼堪，疑惑的問道。
畢竟。
皇太極已經下令了。
不得與大明開戰。
畢竟如今的大明與從前已經完全不可同日而語了。
尼堪看著一臉猶豫不決的孔有德。
不禁一聲蔑笑。
"他大明的邊軍什麼樣子，難道你我還不知道嗎？"
"孔大人，你不會忘記自己從哪來的了吧？"
聽到尼堪的話。
孔有德不禁臉色一黑。
他自然是知道尼堪的意思的。
這不就是想要羞辱自己嗎？
但是如今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若是有骨氣。
當年也不至於投降清國了。
作為皇太極冊封的清國漢人實權異姓王。
孔有德也並不打算計較這些。
在他看來。
除卻皇太極。
清國那些親王。
不過都是一些只會打仗的蠻子罷了。
是聽不懂人話的。
只要皇太極給予自己足夠的利益。
孔有德不介意唾面自乾。
"我們只是前去劫掠一番罷了。"
"又不是幹別的什麼？"
"大明如今如此富碩。"
"如果能夠狠狠從大明身上咬下一塊肥肉，不比解決清國那些窮鬼好的多嗎？"
"我們只是劫掠，不會開戰的。"
尼堪蔑笑著說道。
孔有德皺了皺眉。
但卻也並非反對尼堪。
畢竟。
尼堪說的也沒有錯。
只是劫掠的話。
憑藉八旗的來去如風。
明軍未必能夠反應過來。
而且只是劫掠，大明也不好以此與大清正式開戰。
思索片刻後。
孔有德還是點了點頭。
……
"已經有八個縣受到劫掠了？"
李定國眉頭一揚。
不知為何。
他心中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究竟是什麼人乾的。"
"真的就沒人看清嗎？"
李定國繼續問道。
而一旁的官員則是搖了搖頭。
"那些人皆是一身破爛皮甲。"
"和普通賊寇並無不同。"
"要說有什麼不同。"
"那就是他們的兵器和馬匹。"
李定國聽到這裡，不禁追問道：
"兵器，戰馬？"
"有什麼奇怪嗎？"
那人閉上眼，皺著眉頭，似乎是在盡力回憶。
"是了。"
"他們的兵器鋒利無比，而且……清一色是制式兵器。"
"這絕不是普通賊寇能夠擁有的兵器。"
"至於他們的戰馬。"
"他們的戰馬非常高大，健壯。"
"奔跑起來，就像狂風一樣。"
聽著那人的話。
李定國的眉頭緊緊皺起。
因為如果按照那人的說法。
那些賊寇。
恐怕就不只是普通賊寇了。
很有可能是草原上那個帝國或者部落的精銳。
他們故意扮成了賊寇的模樣。
為的就是迷惑視聽。
"真是棘手啊。"
李定國不由得長嘆一聲。
不過長嘆歸長嘆。
李定國明白。
這一隊賊寇，自己絕不能姑息。
數日後。
又一個村子被劫了。
但這一次。
也讓李定國親眼見到了那些賊寇。
正如先前的官員所說。
來去如風。
他們那恐怖的速度。
縱然是大明最精銳的騎兵，都要遜色三分。
這讓李定國不禁感到一陣頭痛。
畢竟。
追都追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