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漠寒汀浮芰荷,沉沉幽壑舞蛟鼉。
祝融峰頂定有雨,一夜瀟湘煙浪多。
衡山派一處小路上。
一行武林人士正在歇腳。
"師兄,這一次左盟主召集我等前來,當真是為了共討倭寇,保護戚繼光將軍嗎?"
其中領頭的兩對夫婦,尋了個僻靜之處,聊了起來。
"左盟主雖然速來霸道,陰冷不假,可如今倭寇犯境,殺人放火。"
"我等中原武林的仁人志士,自然不可能置之不理。"
"縱然他左冷禪包含禍心,我等又怎麼可能僅僅因為這份猜測,便對倭寇的殺人放火熟視無睹呢。"
"這一次,我們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正當這對夫婦一臉憂慮的談話之時。
一道身影突然走了過來。
"師父,師孃,前面便是回雁峰了?"
"我們今日應該便可到達衡山派了。"
"好,那我們便再趕一些,爭取早點前往衡山派。"
隨後這一行人便收拾了行李,向著衡山派趕去。
然而,在他們走遠以後。
數道身影,卻悄然出現在了他們剛剛起身的地方。
"華山派嗎?"
"這樣一來,五嶽劍派便僅差嵩山派一派了。"
"大明其他的門派,也都來的差不多了。"
"屆時,我們便可用火藥,將這群所謂的中原正道一網打盡。"
"哈哈哈。"
隨著幾道冷笑。
那幾道身影,也緩緩消失。
……
衡山派。
"為何還不見左師兄的身影?"
泰山派天門道人看著空置的嵩山派座椅,不禁一陣皺眉。
畢竟,此次五嶽劍派前來,乃是左冷禪所召集。
若非是因為左冷禪,天門道人此刻,恐怕便已經在平定倭寇的戰場之上了。
可是如今左冷禪召集武林正道同袍在此,自己卻久久不願現身。
別人忍得了,急性子的天人道人可忍不了。
"還請天門師兄莫要焦躁。"
"左師兄有些許事務纏身,只怕要稍晚一些,還請天門師兄見諒。"
一旁一名身材魁梧,瘦削矯健的男子陪笑道。
"是啊,天門師兄,看在嵩陽師弟的面子上,便先行消消氣吧。"
一旁的恆山三定也走了過來,打起了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