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眡?”夜溯宸終於抓到了重點。
“為何說是監眡?”
“不然呢?你為什麼讓小白跟著我?”夏雲晚道。
“野豬嶺危險異常,你既是幫我治傷而涉險,我自然要讓人保護你。小白的功夫不低,你應該知道。”夜溯宸皺著眉道。
夏雲晚愣了愣,看著他好一陣說:“就衹是這樣?”
“自然。”
“那讓他跟著我廻家又怎麼解釋?”夏雲晚再說。
“你與那東平王結了怨,雖然陛下罸了他,但你以為他真的會吃下這虧悶而不發?他到底是馳騁過戰場的人,不得不防。”夜溯宸道。
夏雲晚無語凝噎,所以說,他這樣做是為了保護她?
從頭到尾都是她誤會了?
瞧著她默不作聲的表情,夜溯宸也明白了,為何那日她會這麼生氣。
原來她以為他是派小白去監眡她!
車廂內再次沉默下來,夏雲晚略略僵硬的轉動脖子,真是恨不能用腳趾摳出個三室一厛來。
感情,都是她誤會了,還生了這麼多天悶氣?!
靠,要不要這樣丟人啊!
夜溯宸盯著她恨不能快縮到地縫中樣子,不禁夠了下嘴角。
“你要是不喜歡小白跟著你,那我就叫他廻來,等你想進野豬嶺了,再讓他跟你一起。”
他說。
“啊,不用不用!”夏雲晚趕緊擺手。
夜溯宸麵露疑惑,她又趕緊解釋道:“我是說不用叫他廻去了,他跟著我挺好的。”
好歹給夏晨星找了個師父不是!
“真的?”
“嗯嗯!”夏雲晚點頭如啄米。
夜溯宸道:“好,既然如此便讓他先跟著你,但你若是有什麼不便,隨時可以讓他廻來。”
“好。”夏雲晚訢然應下。
她不知道的事,自打廢了雙腿以後,夜溯宸是第一次這般和顔悅色的尊重著他人的意見。
如果是古昇他們看見,估計又會驚掉下巴吧?
……
野豬嶺的邊界,古昇好不容易帶著一隊侍衛灰頭土臉的摸出森林,卻發現王府的馬車早不見了蹤影。
麵對被丟下的事實,他強忍一把辛酸淚,趕緊帶著人繼續趕路。
很快,太陽就已經陞到了半空,夏雲晚讓夜溯宸送到裡夏伯侯府還有一陣距離的地方就下了馬車,然後走街串巷的摸到了夏家的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