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松露奶黃包和金箔花雕酒燕窩立馬安排上。
酥皮包裹著奢華的黑松露奶黃餡,一口酥甜。
用花雕酒浸泡的燕窩,上面還撒了食用的金箔,色香味俱全。
一頓早餐,許司辰足足花了近一個小時。
伸了個懶腰,她長腿一邁,跳下了車,然後看著面前大片坍塌廢墟,開始忙碌起來。
如果此刻有人,一定會被面前的景象嚇得大驚失色。
只見許司辰所過之處,所有坍塌的樓房,混凝土,統統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個龐大的集裝箱憑空出現,整整齊齊地碼放在平整的地面上。
集裝箱之後又是一袋袋的水泥,黃沙,成堆的磚塊鋼筋,……
而此刻,離她不到五里地的基地裡,所有人已經整整齊齊,成列排隊,聚集在校場上,等待他們老大的到來。
“只剩下三分鐘,老大怎麼還沒有來?該不會出事了?”二虎焦急的滿地打轉,懊悔自己昨天應該跟在老大身邊保護的。
“你確定昨晚老大說集合時間的時候,你看錶了,確定是十點十八分。”身為他們的最高長官皺眉高承業皺眉道。
陳安泰同樣有些焦急,但是依然肯定道:“確定,當時老大剛說完我就看錶了。”
上面的急,下面的也是不斷地小聲討論著,尤其是先前被許司辰強勢鎮壓的那部分人。
“這都快半小時了,那位怎麼還不來?”
“人不說了嗎,她是這裡的老大,你要是敢不滿,小心人家把你趕出去。”
“特碼的,出去就出去,老子就不信離了這裡,老子就不活了。”
然後周圍一圈人看了過來。
“看什麼看?”男人惱羞成怒道。
一小年輕輕笑道:“看你什麼時候離開?”
男人憤怒抬手:“你小子找死?”
小年輕卻絲毫不懼:“嘖嘖,當初面對那群小鬼子的時候怎麼不舉你這隻大拳頭呢。”
好似想到自己窩囊的表現,男人更怒了,二話不說直接一拳砸了上去。
小年輕捱了一拳也不還手,搖晃了下繼續站著讓他打,但是不等男人揮第二拳,上面的陳安泰就帶人下來了。
陳安泰黑著臉道:“給你們一次繼續留在基地的機會?”
男人指著那小年輕的鼻子罵道:“是特碼的龜兒子嘴賤,欠抽!”
陳安泰臉上的不耐煩更重了,轉向小年輕問道:“你來說!”
小年輕擦了擦嘴角的血漬,然後聲音清晰,完美復刻了之前發生的所有事情。
從那幾個男人嘴賤開始陰陽許司辰開始。
不等小年輕說完,男人的那幾個同夥就著急,連忙想要上前打斷,但是被陳安泰直接抬手阻止了。
然後等小年輕說完,便直接下令把這三個男人給驅逐出基地!
三人使勁反抗,但是根本就不是士兵的對手,更何況他們還有槍。
“我不服!我不過就是發幾聲牢騷,你們憑什麼趕我出去!”
“這都什麼年代了,難道你們還想搞專制不成,L國的總統,Y國的首相還能被人隨意調侃呢,一個什麼老大,說幾句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