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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大兵們私藏志願軍安全證的情況並不少見。
志願軍的安全證甚至還成了某種‘硬通貨’。
為何在戰場上會有‘硬通貨’這種說法。
起底是因為,米軍與志願軍戰士戰鬥意圖本質上的不同。
志願軍戰士,是為了保衛祖國而戰。
而米軍大兵,是為了侵略發財。
早期。
米軍大兵來這半島戰場,竊以為能發大財。
結果半島的窮當真是他們沒有想過的。
戰場上多數值錢的東西是北朝人民的銅碗、銅鍋...
這也是為何經常看到一些米軍大兵滿袋子裡裝滿銅器製品的古怪原因。
後來。
隨著戰事遲滯,那些銅器製品就更不值得一提了。
畢竟能不能活著回去都是兩說。
這個時候,志願軍安全證的價值愈發凸顯。
有些大兵反而會用手錶、相機兌換志願軍的安全證。
甚至有大兵手抄仿製志願軍的安全證...
畢竟關鍵時刻,安全證這就是保命符。
寫信的大兵看了眼那安全證,瞬間明白老戰友的意思。
但是他搖了搖頭,表示了拒絕。
躺在床上的大頭兵也沒在意。
毫無尷尬不自然地長長嘆了嘆氣。
大頭兵不覺得羞愧。
一如所言,他們本就是為了發財來的。
現在為了保命,投降需要羞恥麼?
只是戰友不同意,大頭兵也就長吁短嘆,沒當一回事。
這時。
床上另一位戰士嘟囔著喊道:
“該死!”
“大衛,今天輪到你去打水了!”
“你不會讓我去的,對嗎?”
“我可不想弄溼我才曬乾的靴子!”
床上寫信的大兵筆尖一頓,搖了搖頭回道:
“當然。”
“我現在就去,好嗎?”
他邁步下床,穿上自己的外套。
另外一邊的大頭兵眼眸一閃,起身也穿上衣裳:
“嘿,讓我來幫幫你吧。”
“我的夥計。”
大兵一愣,本也沒有拒絕。
誰想...
那大頭兵小心謹慎地撕掉了床頭木板上貼著的黑白照片。
他的動作讓大兵手裡動作驀地一停。
大頭兵收好黑白照片,朝著老戰友打了打眼色。
兩人腳步悠悠,提著水桶離開了營地。
晨露濃重。
秋初的天空清冷寂寥。
唯有那廣播歌曲聲不停迴盪。
大頭兵拉了拉衣裳,抬頭望向高空吐了吐氣:
“該死的戰爭...”
“法克...”
狠狠吐了吐唾沫,大頭兵跟上老戰友的腳步。
兩人一前一後,心不在焉地朝著營地附近的一條溪流走去。
一條長滿蘆葦草的溪流,現在是志願軍與米軍的共用水源。
其實在初期,這裡也是打生打死,血流成河。
但是戰事來到現在...
不論是誰,都不會對取水的人下手。
一具屍體,汙染整個水源。
雙方都要用水,怎麼辦?
潛移默化下。
雙方都避開在水源邊轟炸與戰鬥。
為了避免取水衝突,溪流旁扎著一個木板旗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