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裡面瞬間就沸騰了。
他們無法抑制住自己的震驚,視線聚集之處只有那個坐在野獸中間,被夕陽餘暉披上薄金外衣,宛如神明的少女。
然後,神明少女一巴掌呼在了一隻胖頭虎的腦袋上。
“嘎哈呢?我都在這了你還敢偷吃,給我吐出來!”
胖頭虎眼睛溼漉漉地瞅著她,不情不願地把剛剛趁亂塞嘴裡的兔子吐了出來。
“哼,我才不是偷吃呢,我只是想暖暖嘴!”胖頭虎嘀嘀咕咕地趴下了。
池淺又拍了它的大屁股一下,“起開。”
胖頭虎:“……”
它不情不願地挪開,被壓在底下的另一隻兔子立馬逃也似的跑開,和剛才那隻兔子匯合,抱成一團瑟瑟發抖。
離得遠的人聽不到池淺的聲音,離得近的池越洲聽了個一清二楚。
對於她把腦斧當大貓的行為,他不理解,但大為震撼。
有這麼離譜的事??
他家孩子不會被人抓去解剖研究吧??
在場某些人心裡,確實產生了這種想法。
沒多久,血檢報告結果出來了,這些動物的血液裡存在著擾亂神經中樞的藥物成分,使得它們暴怒發狂,肆意傷害一切。
這種藥物,來自於基地。
給這些動物下藥的人,一定是基地裡的某人。
池越洲不管這個,這種藥物的解藥給動物吃需要加大劑量才有效果。
他要用最快時間做出來,好把孩子從野獸手裡換回來。
注射劑需要耗費更長時間,有些症狀重的動物等不了那麼久,所以改為口服藥。
池越洲:“把護網打開,我要出去。”
負責人臉色一變,“不行,如果這些動物暴起傷人……”
“無論什麼後果我一力承擔。”池越洲語氣不容置疑,“打開。”
負責人面露苦色,這些動物看起來的確不會傷害池淺,但不代表不會傷害其他人。
他哪兒能讓池越洲出去送死?
萬般無奈之下,負責人讓人打開護網,並派了兩支隊伍進行貼身保護。
那些動物看到陌生人,差點又要暴動。
池淺:“是熟人,嘴巴爪爪都收一收哈。”
動物們衝著池越洲等人哼唧兩聲,就沒再搭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