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說？”
黑山姥姥上下打量龍善。
一個嬉皮笑臉的老頭，一看就是油滑之輩。
田妮寧躲得不知道去了哪裡，讓一個老頭子出來頂缸。
難道是覺得自己很和善，不會殺普通的弱雞？
黑山姥姥冷冷說道：“馬上給田妮寧打電話，讓她出來見我。
一刻鐘時間不到，我就拆了她的酒吧，殺了這裡的所有人！”
“這~”
龍善臉上，露出為難表情：“老妹妹，我們老闆，今天肯定是不回來了。
要不你明天過來吧，明天上午、她應該會在這裡。”
“老傢伙，你知道我是誰嗎？”
黑山姥姥看著龍善，忽然露出一絲冷笑：“你今年多大了？
你是不是活夠了？你知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老妹妹。”
龍善依然一副滾刀肉的樣子：“你說這些，真是讓我驚訝了。
你的樣子，一看就是個厲害的高人，非富即貴。
你這樣的身份，幹嘛要跟我一個這麼大歲數、還出來打工的老打工仔一般見識？
殺掉我這樣一個小人物，又有多少成就感？”
“你不是小人物。”
黑山姥姥盯視龍善：“面對我氣勢的威壓，依然不卑不亢。
這不是心理素質過關這麼簡單的。
你是個高手，可是我居然看不出你有什麼水準的實力。
難道你，是個可怕的超級大高手？”
“老妹妹，你說笑了。”
龍善笑道：“什麼高人，我真是個打工仔，為人辛苦一輩子，老了還要每天忙的要死。
看在我辛苦一世的份上，今天你從容退去怎麼樣？
明天我不當班，你怎麼對付這裡的人，我都不在乎！”
“你說的好聽！”
黑山姥姥低聲吼道：“我孫子呢？
我孫子，他突然失蹤了！
你讓我整晚不知道孫子的下落，然後等著明天再來找這裡的老闆？
就算是普通人，這種事忍得下去嗎？
你是不是把我當傻瓜？”
“老妹妹，兒孫自有兒孫福。”
龍善勸道：“我們這麼老了，將來都要死的。
等我們死了，難道還要留一隻眼，在世上看著他們怎麼生活？
盡到自己的力就好了，人力畢竟有窮盡，不可能面面俱到的。”
“你什麼意思？”
黑山姥姥死死盯視龍善：“我的峰兒，他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