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嘲笑我咯，什麼事都要插上一腳！”
田妮寧說道:“這些事是我願意的嗎？
我就是一條小船，海浪把我推到了漩渦裡！”
“是啊，浪的很厲害啊～”
何健低頭吃東西，田妮寧敏感問道:“你剛才說啥，我沒有聽清楚。”
“沒事，你說海浪嘛～”
“還是那句話，這件事該怎麼調查?”
何健想了想:“要讓我說的話，就是拖延待機。
很快你們三大豪門真正厲害的人就過來了，一個熱點會迅速掩蓋另一個熱點。
反正齊智也沒有死，到時候好好的回燕市去養病。
因禍得福，不必在省城跟著喊打喊殺，那有多美！”
“你這是什麼立場?”
田妮寧看著何健思索說道:“難道那個殺手是你的人?”
“你簡直是胡說八道。”
何健笑起來:“我跟齊智什麼仇什麼怨?
我殺他，還怕髒了自己的手！”
“你到底什麼意思嘛～”
田妮寧嬌嗔扭動腰肢，把何健嚇了一身冷汗:“你不要扭了，嚇人。”
“幹嘛，你是嫌我老嗎？”
田妮寧怒道:“你老婆比我還老！”
“你幹嘛要跟我老婆比，你是未婚女青年……”
何健說道:“主要是你這個問題，太難了呀！
齊家的事那麼多，招惹的人成千上萬，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搞他！”
“可是有這種能力的沒有幾個呀。”
田妮寧思索說道:“對時機的把握，僱傭的死士，這不是普通人能夠辦到的！”
“我忽然想起一個故事。”
何健說道:“古時候，有個大地主被舉報謀反，結果被殺頭。
他全家被問斬，家裡的田畝充公，家族一下子垮掉。
你知道為什麼?”
田妮寧搖頭。
“因為他太跋扈，搶佔了窮鄰居李四的二畝薄田。
大地主良田千頃，李四隻有這二畝地。
沒辦法，大地主讓李四死，他只有反撲。
結果大地主的家族，被連根拔起煙消雲散。
如果他知道這樣的結果，還會不會要那二畝地?”
“這個故事很有教育意義。”
田妮寧看著何健:“可是我不知道，你現在說這些，跟案子有什麼關係！”
“我的意思是說，有些動機很古怪，你很難弄清楚原因。”
何健說道:“但是一件事發生，肯定有原因。
只不過這個原因，我們很難猜到而已。”
“你肯定在暗示什麼，但是我抓不住重點。”
田妮寧苦惱說道:“難道刺殺齊智的，是一個姓李的人?
或者說，此人排行第四?”
何健低頭吃飯，不管田妮寧再說什麼，他都不做回應。
吃完飯，休息一陣子。
何健繼續做手術，田妮寧帶著疑惑返回駐地，坐在大廳裡思索起來。
田恆衡和魯天明從外面走進來，坐在田妮寧身邊。
田恆衡笑道:“妮寧，你現在成了大紅人，省城裡到處都是關於你的傳說！”
“傳說我不自量力是吧？”
田妮寧鬱悶說道:“齊慶非要找我幫他調查，我有什麼辦法！”
“把何健從被窩裡抓出來，讓他救人的戲碼，也可圈可點。”
田恆衡笑道:“幸虧你以後要在燕市找老公，省城的傳說不會影響到你擇婿～”
“你說的都是什麼屁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