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法？”
陸長之看向孫毅。
孫毅一笑，道：
“我二人相互商議，都覺得公子有過人之處，如今這裡的聖水，便是打算沾沾閣下的光，多瞭解瞭解。”
陸長之也是笑了：
“孫閣主這意思，是不太瞭解這聖水？”
孫毅坦誠的點點頭：
“實不相瞞，我天寶閣之人雖大都有一些識體辨物的能力，但這對如今這聖水，還是未曾有過類似的記載。”
“就目前瞭解到的信息來看，這聖水洗禮，會為進入的人，帶來或多或少的變化，其中大都以好為主，還有一部分人看上去並未有什麼反應。”
“但也僅限於此，更多的，是好是壞，如何實現等，我二人也是一無所知。”
說完，孫毅便是向陸長之看來。
這一次，這聖水出現在海域之中。
而不久之前，陸長之剛好就是離開四方之地，住到了那個普通的小村子中。
當時只以為那是有意為之的懲罰黃陂。
如今來看，很有可能才是真正的目的。
不然，何至於跑那麼大老遠，到那樣一個陌生的地方去。
現在距離當時並不算久，這麼一看，可不就是提前在附近等著。
因此，這陸淵之子大概率是對這聖水瞭解很多的。
也出於如此，有關聖水的消息，他這邊並未進行傳播與兜售。
眼下藉機將對方請來，也是確定一下，順便打聽打聽，這到底是什麼，長長見識。
先前的一筆聖皇與空道府等種種，足以證明，這陸淵之子非凡人，跟其有關的，都很不簡單。
“其實我也沒多少了解。”
看著兩人這渴望獲得知識的神情，陸長之不禁笑著搖頭：
“不過，你們要是打算進去接受洗禮的話，最好還是不要那麼做。”
“這聖水洗禮的結果，可能是好事，但不一定完全是好事。”
聞言，孫毅神情微動：
“這麼說，此事還是不參與為妙？”
“差不多。”
陸長之點點頭。
方才他看到有一些機緣小巴掌，正是與此地的聖水洗禮有關。
從這些小巴掌的信息裡，他看到了“瑕疵”、“大瑕疵”、“用來解決不久後的生死危機但滿是瑕疵”等等不同說法。
真正全然好的，屈指可數。
見陸長之只是點頭，孫毅猶豫了一下，而後試探道：
“那閣下接下來，有何打算？”
陸長之想了想，道：
“來都來了，看會熱鬧再走。”
孫毅微微一怔，旋即心中瞭然，沒有再問。
顯然這其中是有不能說的地方。
事實上，陸長之倒是沒想的那麼複雜。
這所謂的聖水不是什麼好東西。
至少現在的狀態不是。
那他也沒有去參與的必要。
相比之下，他更想知道，自己這三根......不對，四根韭菜經歷這次泡水，都會是什麼個情況。
尤其是祁展，如今也來了，竟然真就什麼機緣都沒有。
那等下去了，會是個什麼結果。
之後，三人淺淺的聊了些其他的，陸長之便重新回到黃陂的飛舟上。
“這麼看來，這趟前來，四捨五入，也算是做了一次送子觀音了。”
回想先前龍淼那大著肚子的模樣，陸長之啞然一笑。
眼下，這龍淼在跟項族談完，便快速離開此地，想來也是急著回去產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