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那裡幹什麼?”吳峫問。
盤馬搖頭,言道自己只是個帶路的嚮導,這種機密他怎麼可能會知道。
“既然都準備說了,就別藏著掖著,我們能找到這,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
吳峫冷笑了一下,話裡話外都帶著威脅,這副模樣沒唬住盤馬,倒是把胖子給嚇到了,小天真這笑也太邪門了。
盤馬繼續沉默。
過了一會兒,見所有人還在盯著他,迫於壓力,他只好說下去,“算了,既然你們都知道,那我也就不再隱瞞了。”
他道,“當時這些人在湖邊呆了好幾個月,我不知道他們具體在幹什麼,當時那個年代,別人不說的事情,你也不能亂打聽,記得那是一天下午,我去給他們送糧食,就看到很多人在往帳篷外搬盒子,我想他們應該是找到寶貝了,就有些好奇,想著找個機會偷看一眼也好,還沒走近,就聞到盒子裡有一股味道,非常難聞….”
編,繼續編。
命薄裡跟這老頭講的完全是兩碼事。
南喬徹底沒了耐心,直接抬手掐住盤馬的咽喉,就往地上一帶。
吳峫看著她的操作傻了眼,胖子心叫一句不好,這老頭怕是真把南喬惹毛了。
“別殺他。”吳峫想上去攔,又不敢,只好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小哥。
小哥面無表情立在原地,沒有任何阻攔的意思,明顯就是要走助紂為虐的路子。
吳峫:“……好的,徹底沒希望了。”
“你確定,真的不說?”南喬擒在他脖間的手,正在一寸一寸收緊。
“我、不、知道、你叫我、說什麼!”盤馬的臉漸漸漲成了豬肝色,額頭根根青筋暴起,彷彿下一秒就會撅過去。
即使是這樣,他還是死咬著牙不肯開口,手握住腰間的彎刀,他在賭,賭這個小姑娘不敢真的殺死自己,要是自己賭輸了,那他就跟他們來個魚死網破!
可她不知道的是,面前的人,是沈南喬,是地府最心黑手狠的小閻王。
沒有鬼在經她手後,還能撬不開嘴。
“老骨頭倒是挺硬。”
南喬眯著狐狸眼,嘴邊的笑意愈發甜美,“你死有餘辜,但你的孫兒呢?”
什麼意思?她要對自己孫子下手!
盤馬臉上的肌肉抖了抖,語氣瞬間軟了,“放、放過我孫兒,我就告訴你。”
“真的?”南喬故作詫異地看著他。
等到他哆哆嗦嗦點了頭,她又慢慢勾起嘴角,“可我現在又不想聽了。”
盤馬的嘴唇一下就白了。
“開個玩笑。”南喬的惡趣味,不多不少,就他剛剛那一個表情,足夠了。
她鬆開手,拽過一旁胖子的胳膊,在他袖子上使勁蹭了幾下,臉上有些嫌惡。
這他娘拿胖爺胳膊當抹布呢?
胖子剛想開口說兩句,就想到南喬剛才的表現,算了,他打不過,也罵不過。
忍耐———中華傳統美德之一。
盤馬捂著脖子,瘋狂大喘著氣,看向南喬的眼神裡也充滿了恐懼。
這姑娘是個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
此刻,盤馬也顧不上塌肩膀的威脅了,為了孫兒能活命…..
“我說,我全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