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喬幾乎氣笑了。
“你是從哪裡看出來,我對那小崽子有意思?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細胳膊細腿,沒準兒哪天還會被自己的好奇心給玩死。”
南喬拿著手電故意晃了晃,重複道,“你從哪兒看出來的?嗯?”
解宇臣哽住了,他實在想不到有人可以把背後貶人的話說的那麼直白,也不會讓人生厭,畢竟他自己也覺得南喬說的好像…
還挺有道理?
南喬伸出兩根手指,敲了敲自己的太陽穴,言道,“這兒進水可是個大問題。”
說罷,她轉身就走,擺的就是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睚眥必報的氣勢。
想當年在地府用這張嘴矇騙了那麼多俊俏小惡魂心甘情願地排隊下油鍋,也沒有哪個陰差敢造謠自己是真的動了心。
這小子,過些年可千萬別做了什麼錯事,下到地府落在自己手上,不然非得叫白齏給他吞肚子裡涮一涮,再放他轉世投胎。
誰成想解宇臣長腿一邁,拽住她的胳膊往後一拉,南喬猝不及防轉了個面。
“我腦袋進水….?”
他抱著雙臂,偏頭湊近南喬耳邊,熱氣烘著她耳朵,清冽嗓音中還帶著幾分玩味。
“南喬!你擱哪呢?”胖子的破鑼嗓門從通道一側傳了過來。
解宇臣挑眉,往後退了一步,看向南喬的視線多了幾分不明的意味。“那也比你到處,沾、花、惹、草好。”
他刻意咬重了那四個字。
“你說我沾花惹草?”
南喬不溫不淡,慢悠悠攏了攏外套,玩味得看他,“所以你覺得自己是其中一個?”
“難道不..”
解宇臣頓住,他要說了是,那不就正中南喬下懷,承認自己剛才被她調戲了?
“嗯?”
南喬挑眉,目光炯炯得看他,後者一直不出聲,最後竟然就這麼直接走了。
等解宇臣走遠,黑瞎子不知道從哪個旮旯晃了出來,一臉壞笑道,“誰能想到,就這麼一天我居然能看上兩場好戲~”
“所以呢?”
這傢伙怎麼神出鬼沒的,南喬心道。
“我這人吧,沒別的愛好,就是這嘴不嚴,喜歡八卦,但要是沈老闆願意…”
黑瞎子衝她伸出兩根手指,笑眯眯地搓了搓,“給點封口費,這嘴鐵定能焊上~”
南喬勾唇,一臉戲謔,雙手插兜得睨著他,“死人的嘴也嚴,你要不要試試?”
“開個玩笑,這麼認真幹什麼。”
黑瞎子咧著嘴,作勢抖了抖肩,像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小姑娘真兇啊。”
南喬沒再搭理他,只是讓他回去叫吳峫他們,就說入口已經找到了。
她發現自己身側的石壁角落著刻著一串英文字母,看起來年代十分久遠了。
“ssaege.”
等到大部隊全部收拾好東西趕過來,吳峫一眼認出了這是小哥的記號。
“小哥,你對這個還有沒有印象?”吳峫指著記號,對小哥詢問道。
張啟靈看了他一眼,在眾人期盼的目光下,微微搖了搖頭。
吳峫肉眼可見有些失望,但隨後他又笑了笑,“沒事的,記不起來也沒有關係。”
“嗯。”
張啟靈伸出手,發丘指從記號周圍摩挲至下,忽然,他像是回憶起了什麼東西,雙指一伸,輕而易舉就戳進了石壁,緊接著就勾住內裡機關,往外利落一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