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辰彥像個可憐的小獸一樣,蹲在殿外,予人方便。
不是女帝殘忍不讓他在寢殿待著,是他不肯。裡面的聲音荼毒耳朵。即便他性格不強勢,他也是個男人。沒有男人受得了這個,聽自己女人跟別人的牆角。
而抓紫溯無果的御林軍們陸續回來了,看到昭皇夫站在殿外,很是不解。首領問,“皇夫,這麼晚了,您還不進去睡嗎?”
他們以為女帝已經走了,這是剛送走女帝,在戀戀不捨。
肖辰彥也不解釋。他待人一向和藹,沒什麼架子,露出個微笑來,“屋裡太悶,我出來透透氣。”
悶?
首領以為聽錯了,看向身後冷的抱臂,跺腳的手下。
再看看天空。
是冬天,沒錯啊。沒幾天該過年了。
而眼前這位,一身輕薄的紗衣,松透露那種。他看的瑟縮,乖乖的回到原崗位值勤去了。手下們,也各歸各位。
戴淙統領說了,在皇宮,不該問的別問,不該看的別看。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
寢殿內的曲流殤心疼那個小可憐,原本只是想懲罰下冷值算了。
“呵~,叫你裝的禁慾,今晚再給你重溫下第一次。”一邊做,一邊輕佻的拍人家的臉,“回去,記得如實稟告你主子...”她俯下身來,渾圓貼在他身上。紅唇劃過男人的薄唇,耳語道,“記住,一字不漏,真真切切的講給他聽哦~”
冷值閉著眼,騙自己,他中藥了。中藥的人,本就該神志不清的,主子不會怪罪的。
就連曲流殤覺得他像死魚般無趣後,解開他的穴道,他也不抗爭。
這讓女人心裡十分納悶,這藥效果這麼強烈嗎?狐疑的掃了眼門外,那小子用的時候很清醒啊。這玩意就跟多喝一杯酒差不多,助興用的。
甚至都不能稱為藥。
至少,以她千毒不侵的體質,這藥對她一點鳥用沒有。
面對一條死魚,任誰也沒了興趣,簡單了事後,她打算翻身下去了。畢竟她的寶兒還在外面等著呢。
卻不想,身下的男人直接抱住她,對調了方向。眼睛猩紅帶著迷離,也不說話。做他想做的,以為他以為的。只想今晚,不想明日。
臥槽!
女帝覺出幾分滋味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