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軒轅灝別院密室裡。
大病初癒的他一身紅衣,露出裡面白色的衣領,讓蒼白的臉顯得健康一些。
曲流殤跟和尚二人進來的時候,他正盤坐在茶桌後面不緊不慢的煮茶。那恣意閒適的樣子,彷彿他才是局勢的主宰者。
男人的樣子跟之前的軒轅灝有差,或者公正點說比軒轅灝長的更好看一些。少了脂粉氣和油膩感,多了幾分芝蘭玉樹,貴氣天成。
相同的是,那雙眼睛。一樣的鬼魅淫邪,肆無忌憚。足足在女人的胸前停留了五秒鐘。
他抬手,自認風度翩翩,“二位貴客請坐。”
兩人坐在他對面的羊毛墊子上。
“請喝茶!”他繼續招待。
和尚沒動。看著女人抬起纖纖素手端起茶杯一飲而盡。隨即跟和尚對視,“晚上的紅燒鱖魚口味有些重了。”
和尚寵溺的配合,“那你怎麼不早說?”跟著端起茶杯,輕啜了一口。
對面的男人被這樣的狗男女氣的夠嗆。但身為皇子的氣度尚在,右手指緊握了半天終究是沒有發作。轉向曲流殤的方向露出個自認為風流倜儻的笑容來,“女帝的功夫不錯。”
本以為這女人還會如那三日裡...無聲無息哭的楚楚可憐,卻不想,曲流殤接的隨意,“南月三皇子此言差矣。以往本帝出手,那人必死無疑。誰想這次竟失手了。唉,老了,不中用了。”
“你——”軒轅灝或者說南榮瑾,臉上的怒色再也壓抑不住,“我還沒質問你這妖女究竟對我使了什麼手段,你倒是牙尖嘴利起來。”
曲流殤自顧自給自己倒茶,微笑,“別說廢話了,直說找我們來所為何事。”
南榮瑾將目光轉到和尚,“大師,你昨日來可不是這個態度。”
曲流殤站起身,“若這裡不需要我,那我就先走了。”
被和尚抓住手腕。什麼也不說,但和事佬的態度明顯。
知道女人在意什麼,和尚主動問起,“三皇子,貧僧很是好奇。你不該是這般隨意之人,怎麼外頭傳言如此難聽?難道是為了延續軒轅灝的風格,好取信世人?”
這話已經說的很委婉了。和尚希望他能理解,趕緊自證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