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乞丐,但能當大哥,可見腦子比其他人靈活。他盯著角落裡睡的正香的傻大個,對身邊的小弟耳語...
曲流殤本打算走的。
雖然都是她的子民,但乞丐的存在只能說明她治下無能。她不走還在這等著打臉嗎?
可出去的乞丐...身上穿的衣服引起她的注意了,那不是...
...
一刻鐘後那小弟回來了,手裡拿著加了料的棗糕,對角落裡大冬天赤裸上半身的人踢了踢,“喂,傻大個,有好吃的,你吃不吃?”
誰知道這人卻不感興趣,繼續抱臂睡覺,彷彿很困的樣子。
乞丐小弟誘惑,“喂,很甜的,你真不吃嗎?”
“甜?”二十多歲的男人說話聲音雖然很成熟,但那說話的方式卻很像幼童,“甜?真的嗎?李德富!你沒騙我吧!”
李德富?什麼鬼?這乞丐不耐煩了。靠近了就往人家嘴巴里塞。這裡面下了耗子藥的,就不信藥不死他。
男人本來武功很好的,可想到是甜的,他終究沒抵抗的住。接過..
他娘管的緊,一直不給糖吃說對牙不好。所以他很喜歡吃甜的。再也忍不住,張大嘴咬了上去...
司銘玉見身邊的女人驚訝的愣在原地,不得不出手。一個閃身到那人跟前,打掉他手裡的棗糕。
眼眸危險的掃過周圍的乞丐,不管參與的沒參與的,靈力刀祭出...
“啊!”
“呃!”
“嗯啊!”
十幾個人轉眼間就死絕了。
他本就不是良善之人,更何況,這幫人一點同情心沒有,合起夥來欺負一個心智不全的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死了,算給位面省糧食了。
他回身,看著身後嚇得躲避的男人,伸手,自認為笑的和善,“來,別怕,我是你哥!”
...
大俞皇宮,宮女太監們聚在一起,嘁嘁喳喳的...都在議論一件新鮮事兒。那就是,昨天夜裡,女帝忽然帶回一個沒有身份的新人。
雖然沒身份,但她卻十分重視。不只給住又大又好的宮殿,還給撥了不少的太監伺候。這還不止,還宣了十幾個太醫給診治調理...
曲流殤望著太醫院首,“徐太醫,如何?”
徐太醫搖搖頭,看那表情就知道不樂觀,“回皇上,攝政王身上的傷口因為沒有及時處理,留下這碗大的疤已難祛除。若要想恢復如初,可以聯繫國師看看。而他神識受損一事,臣以為即便是國師出手也不容樂觀。”
曲流殤一聽這個心生遺憾。
和尚幫她看孩子那段時間,徐太醫曾跟著一起學醫來著。受益頗多,對和尚的醫術造詣也有幾分瞭解。
如今,連保守的徐太醫都說不容樂觀了,可見有救的可能已經微乎其微。
...
原來,橋底下的高個子乞丐,正是不知道怎麼出現的軒轅爵。
曲流殤二人尋到他時,他大冬天的幾乎全身赤裸。身上的衣服都被乞丐扒光了。只給留了一條褻褲。
那還不是他們有意留的,是如今只有三歲孩童智商的軒轅爵,他自己覺得再脫就無法見人了,於是暴力轟開了乞丐。
問乞丐他出現多久了,乞丐說,前一天來的。
所以,軒轅爵出來就是這幾天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