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黃文凱黑著個臉的時候，對著他的那架攝像機燈光亮起。
“哈哈，黃文凱臉色比吃屎還難受啊……”
“他不會真以為加個溯河，就能在粉絲互動方面贏過張思哲吧，要知道張思哲可是內娛最頂級的流量歌王，他和普通歌手可不一樣……”
“他這是完全沒料到，其實就算讓溯河自己來，在這方面也比不過張思哲。”
“呵呵，流量明星而已，只有搞這些花裡胡哨的罷了。”
“黃文凱可是實力派歌手，他厲害的是唱歌，可不是這次歪門邪道。”
“就讓他們先得意吧，待會兒張思哲粉絲就要閉嘴了！”
張思哲粉絲原本就和黃文凱粉絲不對付，這次節目組完美拿捏了兩邊的心理，所以彈幕上，兩邊粉絲爭個沒停。
不過，開場秀張思哲和粉絲的互動，還有完美髮揮之下，算是佔據上風，張思哲粉絲自然不會錯過誇他的機會。
黃文凱和溯河的粉絲也不急，大家都知道兩位歌王走的路線不一樣，張思哲本來就是流量歌手，他的粉絲經過運營之後，和偶像有非常高的契合度。
現在他的確出風頭，但他們相信待會兒就是黃文凱的表演時間。
……
華納。
總經理辦公室。
杜德濤和杜峰兩人坐在沙發上看節目，表情格外地凝重。
這次《完美歌謠》對於杜德濤來說，是給華納董事會那邊的一個答覆。
他讓杜峰穿上溯河這個身份的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公司部門的事情，高層一般不會插手，那些人眼中只有利益，如果杜峰繼續讓溯河這個身份發光發熱，他們並不在乎杜德濤的手段，反而會誇獎他的能力，因為資本只看重賺錢和利益，但不會在乎是誰在幫他們賺錢，是誰帶來的利益。
但是如果杜峰拿到溯河身份之後賺不到錢，那杜德濤就要付出非常大的代價，因為他損害了公司的利益，所以這是他和高層的賭約，賭贏了飛黃騰達，輸了萬劫不復。
目前來看，他好像距離失敗很近了。
他把所有都考慮進去，沒想到冒出星河這個變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