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像是銅山的縣令大人剛遷過來不久的祖墳,怎麼好端端的就被雷電給擊中了?”
人群中,有人突然喊道。
“沒錯,就是銅山的縣令大人家的祖墳,遷移過來的時候,我還被招來參與挖坑的。”
“奇了怪了,無雨無雲的,哪來的驚雷?還不偏不倚的劈中了銅山縣令的祖墳。”
幾個人而已,一番的大聲嚷嚷,就將雷電擊中銅山縣令家祖墳事件給輕易的定性了。
畢竟這裡是荒無人煙的墳地,沒人願意靠近過來看個清楚,既然現場有人這麼說,那估計應該就是這般。
“快看,銅山的傅大人來了。”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向大道的另一邊,幾匹快馬正在疾馳而來,當先騎馬而行的正是銅山縣令傅大人。
所有人都遠遠地看見,傅大人神情凝重的下馬,繞著炸開的墳地走了幾圈,然後跪下唸叨著什麼,最後燒了幾根香,命人將破碎的棺槨拉走了。
等傅大人帶人走後,先前嚷嚷的那幾人來到墓碑邊,當看見墓碑上的字跡時,一個個驚呆似的愣在當場。
隨即發出了大聲的不可思議的尖叫聲,引來大批不明情況的人上前查看。
遠處一直張望的李懷謹、李信枝兩人,相互點了點頭,然後消失在黑夜中。
第二日,徐州所有大小酒樓茶館中都在議論著昨日發生的事情,更讓人詫異的是,一時間徐州城內,所有的說書人也都在繪聲繪色的講述著同一個故事。
而這個故事的出處就來自昨夜發生的事件,那道沖天而上的藍光是月神的指引,非凡人可製造。
銅山縣令祖墳上的墓碑,上面記載了傅縣令不知哪一輩的先祖,所發生過的令人蕩氣迴腸的經歷。
而這些說書人,都是李衛花錢僱來,並管吃管住的培訓兩天後才放出來的。
某一處茶樓中,一老一少兩個說書人開始藝術性的發揮,當著滿堂賓客,將故事以對答的表演方式,講得讓所有人都感到蕩氣迴腸,讚歎不已。
“天涯遠不遠?”
“不遠!”
“人就在天涯,天涯怎麼會遠?”
“明月是什麼顏色?”
“是藍的,就像海一樣藍,一樣深,一樣憂鬱。”
“明月在哪?”
“就在他的心,他的心就是明月。”
“刀呢??”
“刀就在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