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區喧鬧的人行橫道上,一位女記者正吃飽了撐的,拉住路過的行人,做街頭採訪。
只見記者將話筒懟到行人面前,提問:請問你抽菸嗎?
“當然!”
路人嘴一撇,隨意回道:我從八歲那年就開始抽,直到現在也沒戒過。
說著還不忘給自己來上一根兒,並且照顧到記者,直接遞煙。
記者搖頭:對不起我不抽菸!
隨後又問行人:你現在多大。
行人一愣,仔細回想了下:應該是十三四歲。
記者: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不吸菸,到你成年時候攢下的錢,都可以買一輛跑車了。
行人看一眼記者,反問:你多大了?
記者回答:二十三!
行人指著一旁的跑車,“你有這個嗎?”
記者說自己目前還沒有!
行人對她呵呵一笑,吐個菸圈兒表示,你不吸菸卻沒有屬於自己的跑車,還在這大言不慚。
“那就滾遠點,別特麼站在我車前逼逼賴賴!”
說完瀟灑上車,隨後播放音樂,啟動引擎,留下一句“go away md fuck!(滾特麼犢子~傻逼!)”,屌屌的揚長而去。
要問行人為啥這麼吊,沒錯因為他就是我,道拉格-蓋啦格。
——南區最牛逼的男人!
此刻正在去往監獄的路上,昨天因為看戲一件正事都沒辦,今天我得去看看那個被抓的狠人。
芝加哥城東監獄,監獄長在辦公室跟我見面。
所謂禮多人不怪,求人辦事的我直接送上旺旺大禮包。
“包含三十萬美刀以及一套私人庭院,雖然是南區的,但仍價值不菲~哈。”
監獄長笑呵呵的說:小老弟太客氣了,有什麼你就直說。
我靠過去小聲對他道:聽說令千金是政議員的兒媳婦?
“你要幹什麼?”
監獄長立刻做出警惕,然後表示自己現在的一切全靠自己努力所得。
我擺擺手明白,咱意思就是借您的努力一用,幫我追查一下那筆丟失的款項。
一個小時後,我離開監獄,並帶著一張犯人調令,點名要求那名劫-劫匪的狠人調監。
就這樣,我動用了那麼一點兒小手段,將唯一知情人轉移到,大家都熟悉的南區監獄。
要知道,同盟會幾乎所有犯事人員,都關在這裡。
他們就是我的耳目,令我手眼通天,再加上這裡的監獄長,平常收同盟會孝敬,已經收到手軟。
南區監獄,對我來說已經是個來去自由的地方。
在這裡-我想做的任何事,都能做到。包括讓那個狠人,交代到底是誰,在背後算計我。
一週過後,再次來到南區監獄。獄長告訴我,那個狠人還是一句話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