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滴泫雅啊!”
舞臺上弗蘭克雙手交疊,放在眼前,跟著節奏瘋狂晃動。
隨後又做出一個喊話的動作,遮眼、捂嘴、暗送秋波。
一手背後一手拍胸脯,腳下隨節拍一點點畫圓。
恩~I'm not cool (我不太酷!)
嘶~~如果其實不看臉的話,他跳的還真行。
可以想象一下被剃光毛的弗蘭克,對著你搔首弄姿。
那辣眼睛程度,堪比戰場中彈慘烈無比,炸雞叔都嚇的吃降壓藥了。
表演終於結束,弗蘭克與他的伴舞團贏得全場掌聲,還有上去要簽名的。
小老登來者不拒,一個三十賺的盆滿缽滿,前臺柱看到這樣的場面。
失落流淚跑下舞臺,弗蘭克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等我去後臺找他時,發現這貨正在開導老嫂子,先均勻地將藥分成雙份。
沒有什麼事是嗑藥不能忘記的,如果有那就再加點兒葡萄糖粉。
四瓶小酒,一盒意麵。加上小老登無往不利的嘴遁,連哄帶騙再將心比心。
他安慰前臺柱,你可以哭但別認輸,要知道有一幫孫子在等著看你笑話。
“生活給了我很多選擇,而我一次都沒選對,但依舊快樂。”
弗蘭克一番深情流露,將老嫂子感動的梨花帶雨,他坦白自己只是過路仙子。
無意鳩佔鵲巢,只要賺夠花費,自己就立馬消失,臺柱子還屬於你。
“你發誓……弗蘭克,你發誓不會搶走我的舞臺,像你這樣的脫塵仙子,實在太耀眼了。”
老嫂子邊哭邊贊耀,弗蘭克給他一個愛的抱抱,保證自己不會獨佔鰲頭。
“行了,我都快吐了。”
我敲門進去,一把拽走了弗蘭克,轉頭告訴老嫂子,他不會再出現在你眼前。
“哦…嗨~道拉格,菲歐娜他們已經到紐約了?”
老爹插科打諢的希望我不計較,他偷錢包的事,我說當然不計較,就憑看了一場精彩的表演。
“這錢花得值了”
我挑眉看向弗蘭克,目光帶著揶揄逗弄,“行啊~老登藏的挺深吶,幾天沒見你玩兒的這麼花了。”
弗蘭克呵呵一笑,臉紅謙虛自己別無選擇,畢竟要解決吃飯問題。
我問他要吉普斯做手術的醫院地址,然後碼人兒去幹吉普斯,老爹眼神忽然認真起來。
“我也正在做這件事……奪回我的腎。”
隨後無奈苦笑,告訴我那家醫院不大,屬於私立醫院,但守備能力堪比白宮。
走廊擺放機槍,過道藏著暗哨,就連病房裡都有埋伏,病人和護士大多都是他的人。
我奇怪:你不是有我的隱形衣嗎?
弗蘭克抬手哭訴,隱形衣不能隔絕激光透視,醫院的紅外線探測儀。
沒等他進醫院,就把他抓個現行,費了好大勁兒才逃出來。
“那你怎麼知道里面的火力配置,連暗哨都清楚。”
“我有個好p友,要知道大多數醫院的保潔阿姨,都孤單寂寞冷。”
好吧~_~弗蘭克出賣他的節操,換來了醫院易守難攻的情報。
吉普斯個老小子準備充足,從內到外四處皆兵,如果硬闖恐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