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所以上了這艘,是因為在臨淄城參加完丹藥大會之後,遇到了一位前輩,受其所託去往重湖辦一件事。
為此,他老人家甚至還贈予我們一些法器。
至於遇到前輩…純粹是意外……”
方景說完,試探性看了季牧一眼,見到季牧眉頭深鎖,不由得心下一涼,頓時加了兩句。
“決定要對前輩動手,完全是老大他一意孤行,與我兩兄弟沒有半分關係啊前輩!
我們兩兄弟對學宮的仰慕如滔滔江河,奔流不盡!
此次一見先生,果真是人中龍鳳,氣度不凡,怎麼可能要做對先生不利的事情!
是吧二弟?”
方景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肘懟了懟弟弟,後者恍然驚覺,連忙點頭。
“哦?是嗎?”季牧呵呵一笑,“那你們手中拎著的武器…是怎麼回事?”
“我…我們這是怕老大走入歧路,正要一同進去拼命…把他拉出來呢!”方景額頭汗水密佈,但仍舊是一臉堆笑著說道。
“放你孃的屁!”
這時,相隔本就不遠,從頭到尾都聽的清清楚楚的風俊良實在忍不住了,在房間內氣的破口大罵了出來。
但緊接著,房間內就傳出了一聲悶哼。
顯然戰鬥分心之下,杜清讓他嚐了些苦頭。
方景彷彿根本不曾聽見老大的怒斥,而是直勾勾的看向季牧,一臉堆笑道:
“前輩,看起來…裡面也不用我們幫忙,那我們…可不可以先回去?”
“吃裡扒外的東西…等老子出去…”房間內傳出了風俊良的咆哮,但同樣被一聲更為沉悶的哼聲打斷。
杜清的聲音緊接著傳出。
“唉,這都沒鎖住你的嘴。
果然,太久沒活動,手法都生疏了啊…”
另一邊,季牧沒去理會里面的事情,他想了想,微微抬手。
瑞雪豐年頓時從兩兄弟的眉心抬起。
方景方言見此情景,面色皆是一喜。
但下一刻,他們便聽到耳邊傳來了“噗嗤”的聲響。
低頭一看,二人頓時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痛呼。
他們的右肩此刻空空如也。
而臂膀…早已連同他們拿著的武器一起,噹啷落在了閣樓木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