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我珍藏的法器,你看挑個…”
“這…”
許劍清剛想說話,就在這時,頭頂一直被綁著的人影突然劇烈地扭動身子,被符籙封住的口中還發出意味不明的聲響。
“嗚嗚!嗚!”
季牧不聲不響的又掏出了兩張符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貼在了他的嘴上。
做完這些後,他面不改色的看向許劍清。
“許大哥…覺得如何?”
許劍清默默瞥了一眼再傳不出任何聲響的風俊良,光速搖頭。
他上前一步,滿面春風的拉起了季牧的手,哈哈大笑道:
“兄弟這是說哪裡話,見外了不是?
你是樓主的貴客,別說拆個房間了,就是把這閣樓拆了都不礙事!
飛舟遇襲,本就是我的失職,哪裡還敢收小兄弟的法器?
不過兄弟你不知道,這飛舟啊,最值錢的地方就是在這三層的…”
一邊說著,許劍清一邊伸手放在了乾坤罩上。
微微一扯,沒有扯動。
許劍清微微低頭,正好看到了季牧手掌死死按在了乾坤罩的另一端…
“……”
二人的目光相對,靜默半響,同時大笑出聲。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下一瞬,許劍清和季牧同時用力。
“小兄弟,上等房間的法陣,光是賺夠修復的銀兩都得跑好幾趟來回。
都是闖蕩江湖的,多多體諒啊…”
“就破了一個小口子,哪有那麼誇張?
而且那麼多法器,你偏拿這一件,知道這是極品的是吧?!”
“就這一件,其它的都不要了!”
“就這一件不行,其它的都可以拿走!”
破碎的房間之中,突然靈氣激盪,二人在桌上直接演了一場拔河。
“嗚嗚嗚!”懸掛在天的風俊良眼角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那些都是老子的!】
角逐了許久後,二人似是累了,彼此的力道都小了許多,但誰也不曾鬆手。
就在這時,許劍清目光卻放在了另一邊的面具上,微微皺眉。
“好熟悉的紋路,這不會是…”
面具並不是平白如紙,而是有著水墨般的紋路,其上描繪著如山河一般的譜畫,看起來十分精緻。
看到此景,許劍清聯想到了什麼,一時間突然鬆開了手,任由季牧將乾坤罩扯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