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一旦慢下來,整個族群自然也不會衝太快。
否則就算是季牧等人再怎麼跑,危險也還是存在。
在深海上演一場生死追擊,只會讓更多的存在注意到他們。
應蓮殤敲這一棍。
短時間內,這頭妖王是緩不過來了。
就算是清醒了,敢不敢接著追也是個問題。
就這樣,一擊得手。
應蓮殤在水底甩了個棍花,順手將之前因為出手而流落海中的酒罈重新挑起,揚長而去。
半個時辰後,一行人再度匯聚,並向著海島的方向進發。
以他們的特殊以及靈力存儲。
完全可以全程從海底走到目的地,根本不需要浮上水面。
聚合後,義靈有些歉疚的看了眾人一眼。
“抱歉。”
李寒衣毫不在意的說道:
“這有啥的,不就沒預知到嘛,要是事事都預料到了,豈不是少了幾分樂趣?”
季牧聞言一笑,斜睨了他一眼。
“你又不怕了?”
“嗨,也就那回事,還能整死小爺不成?”
周輥在一旁翻了個白眼。
讓眾人擺脫危機、功勞最大的應蓮殤沒有參與對話。
他摘下了棍子上掛著的酒罈,卻在為怎麼在海里喝酒而發愁…
季牧拍了拍義靈的肩膀,勸慰道:
“你已經讓我們避免很多麻煩了。”
“再不起點波瀾,我看我們幾個還沒到海島,就要在海底睡著了。”
“就是就是。”李寒衣在一旁附議道。
冷麵周輥也在不遠處點了點頭。
這一路上,要是沒有義靈,根本不可能這般平穩的渡過。
只有應蓮殤還在與酒較勁。
季牧望向這邊掃了一眼,嘆了口氣,把避水珠拿了出來。
四周海水褪去後,應蓮殤向季牧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迫不及待打開酒罈痛飲了一口。
李寒衣從後面指了指他的背影,詫異道:
“這傢伙,什麼時候變成一個酒鬼…不對,酒龍的?”
周輥想了想說道:
“以前我不知道。”
“但後面在戰場上認識他的時候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
“尤其是打過一仗後,必定要來上兩口。”
“還非得叫上我。”
一行人雖然談話,但卻沒有停下步伐,一直在向著海島的方向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