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靈醒來的時候看到容詡還躺在床上,一手撐著下巴在看自己,有點迷糊:
“今天又不上朝?”
容詡翻身壓著她,手還抱著她的脖子,跟個大狗子似得蹭個不停:
“不去了,以後都不去了。
我要時時刻刻盯著我夫人,以防被亂七八糟的人偷走。”
說著手還不正經地從白靈衣領口子往下面滑。
白靈這會腰還酸著呢。
大概是另一個自己給容詡的刺激太大了。
昨晚這人好像一直想證明自己才是真正的容詡,是他的男人。
按著白靈不放不說,還一直壓低聲音問“靈兒,說,我是誰”“叫我的名字,不要叫我王爺”“說你愛我,說你最愛我,你以前都沒跟我說過”各種亂七八糟的。
別的不說,白靈聽到容詡問“我是誰”的時候,就想順口回一句:
“妙蛙種子?”
總之,一夜的快樂雖好,後續的痠痛也不輕,白靈一腳踹容詡腿上,離他腰的位置很近,後者立刻露出無比受傷的表情:
“靈兒,你想謀殺親夫。你不愛我了嗎?
果然女人嘴裡的話沒一句真的,昨晚明明一直在說“愛我”,還讓我快一……”
“閉嘴!”白靈立馬捂住容詡的臉,自個兒的小臉也跟被燙熟的番茄似得:
“你,你想找打了是不是?那種時候說的話怎麼能當真?”
沒錯,白靈就要做那個穿上褲子不認人的渣女。
容詡還在那故意嗚嗚咽咽,好像受了多大的傷害似得,白靈無語望天。
【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狂拽酷炫,巴不得別人離他兩萬裡的王爺嗎?】
容詡:“不,你離我兩步都不行,一步也不行。”
“嗯嗯,把我纏你腰上是吧?走哪帶哪去。”
容詡立馬:“可以嗎?”
“可以你個大頭鬼。快起來了!今天必須得給我上班。
頂樑柱這樣躺平貪圖享受可還行?能不能給咱孩子做個好榜樣?”
好不容易把容詡弄走,白靈心累地穿衣服洗漱,去看兩個孩子。
嗯。
乖女兒擱那自娛自樂,倒騰出一瓶堪比女巫藥水,還在冒泡泡的玩意兒。
“娘,你要不要喝?這個可營養了。我試過了。”
白靈:“你要做滅娘是吧?我建議你還是做滅霸吧。
什麼?你喝了?來人,快找府醫來。”
年事已高的老府醫被影二一路拖得要飛起來:
今年,今年一定跟王爺告老還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