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奴婢是關心您啊!
奴婢比您年長許多,見得多了自然知道其中彎繞。奴婢不能眼看著小姐失寵啊!
奴婢對您一片忠心,請您明鑑!”
名叫酥柳的小丫鬟忙不迭道。
心裡想的卻是,這還用問嗎?
帶把的不帶把的,以後生的孩子跟哪邊姓,誰能擱外面做事高升,這好賴不就立判了?
小姐也就仗著有個王爺女兒的身份能在這作威作福了,要是投胎投差了,不也就是個普普通通的丫頭片子?
不過到底也不是完全投了個好胎。
瞧瞧,還不是個小丫頭。
哪有小公子來的珍貴。
她可是都瞧見了,老夫人現在一天三頓的給王妃送補湯藥膳。
老夫人不是看在王妃生了嫡孫的份上才對她這麼好的?
說起來,酥柳還覺得很可惜。
她老孃在王府做管事婆婆,她也是靠著孃的關係進來的。
原本她想著憑自己的姿色要是能到王爺近前伺候,說不定就有那種機會了。
誰知道王爺身邊根本不留丫鬟。
她又不願意去伺候老夫人。
跟老太太一起見天的對著觀音菩薩像,聞著老舊的檀香味有什麼意思?
最主要也不能經常看到王爺,想製造機會難於登天。
那會兒小公子也沒出生,府上除了王妃就只有小姐一個金貴人兒。
酥柳也不是沒想過跟著王妃,但王妃身邊的一等丫鬟不是那麼好當的。
而且在王妃眼皮子底下勾搭王爺實在是高危行為,別計謀剛得逞,就被醋意大發的主母拉出去磋磨死,所以想來想去她就靠老孃到了小姐這邊。
珠珠這邊活計輕鬆,小姑娘性格也好,對待幾個丫鬟十分親近寬容。
特別是幾個陪珠珠時間久了的丫鬟,她還會軟乎乎地喊她們一聲“香蘭姐”“香菱姐”……
酥柳在這時間久了,心思就飄了。
滿腦子想的都是小孩子真好糊弄。
平時說話做事也就越發大膽肆意起來,沒少藉著珠珠這個主子的身份壓外院那些奴才。
沒錯,在酥柳眼裡,外面那些才是奴才,她和他們可不一樣,她未來是要攀上高枝兒,當鳳凰的。
酥柳見過幾次王爺,她一開始以為王爺平日很少拋頭露面,長得應該不怎麼樣。